如何應對的?」
「當然是實話實說,提到了孫大人和褚先生……」陸清容頓了頓,「至於你最近在忙些什麼,我就不清楚了,自然也沒有可說的。」
陸清容的語氣十分溫和,蔣軒卻從中聽出一絲嗔怪的意味,不由加深了笑意。
「就這些?」蔣軒含笑問道。
「怎麼?」陸清容微微一挑眉,「或是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你現在要告訴我?」
蔣軒眼中瞬時閃過一抹黯然,欲言又止。
陸清容注意到他神情的變化,突然有些內疚,不再繼續追問。
「你回來之前,我散步路過書房,遇到了江凌。」陸清容主動換了話題。
蔣軒沒有太過驚訝,他剛一進府,墨南就已經向他稟告了此事。
「早些時候,我在鎮北將軍府也碰到了他。」蔣軒原本只想藉機講了自己的去向,話一出口,突然發現似乎有些歧義。他可是沒有半點想指責陸清容的意思。
陸清容心下瞭然,笑著說道:「他本也不是來找你的!是替江姐姐送了東西給我。」語罷,不等蔣軒反應,就將那枚和田玉螺紋平安扣拿了出來,「你看。」
知道她和江雲佩素來親近,蔣軒也順著誇了那平安扣玉質溫潤云云,卻突然一滯,皺著眉問道:「不年不節的,她送你這個做什麼?」
「說是我生辰的時候怕碰不上,這才讓人提前把生辰禮送來。」陸清容說著,心中想起這還是她嫁到侯府之後的第一次生辰,竟控制不住有些期待起來。
誰知面前的蔣軒卻突然沉了臉。
「我可是提前好久就開始準備了,以為這次能趕在陸府之前為你過生辰,沒想到還是被人搶了先!」蔣軒長嘆了一口氣。
見他如此誇張的模樣,陸清容頓覺好笑。
「不到正日子。都不作數的!」陸清容擺出一副安慰人的架勢,又忍不住好奇,「你準備什麼了?」
「你也說了,要等到正日子才見分曉。總歸與她的不同就是了!」蔣軒賣起關子。又突然提起,「說起來,你生辰倒是常收到這些玉佩之類的……」
在蔣軒的腦海中,閃過一絲紅色的印記。他的話卻沒有繼續說完,就這麼停在了那裡。
陸清容難免不解。這可是她嫁過來之後第一次過生辰。他又如何知道自己都收過些什麼生辰禮?
陸清容的狐疑,轉瞬間就已消散,並沒再多想。
蔣軒卻在心中失笑,想來那時候她年紀太小,又怎會記得這許多……
然而這次蔣軒的瞬間失神,陸清容完全沒有發現。她此時心裡一直琢磨著,不知道蔣軒到底為她的生辰準備了什麼。
之後的幾天,任憑陸清容如何執著,甚至二人偶有親密之時,她都未曾從蔣軒那裡得到任何線索。最後她居然還讓綠竹去墨南和硯北那裡打聽。自然也是全無頭緒。
其實平心而論,陸清容對這些並不十分看重,她之所以連續數日在這事上較勁,無非是有意無意地在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罷了。出征漠北一事,一直都是懸在她心上的一塊大石頭,人選一日不定下,她始終難以心安。
最後的結果就是,直至生辰前兩日,陸清容仍舊不知道蔣軒想要如何,卻是等來了另外一個消息。
「你說江姐姐要成親了?」陸清容驚訝地看著蔣軒。
「應該就在這兩天了。」蔣軒肯定道。
「為何這般匆忙?」陸清容還記得。上次聽說江雲佩與武定侯世子崔琰定親,還沒來得及和她談及此事,竟突然就好事將近了。
陸清容所問,著實再尋常不過。卻讓蔣軒變得遲疑了起來。
過了好半天,他才緩緩說道:「江家小姐應該早些天就知道了,想來當時她提前給你送生辰禮,還說怕到了日子碰不上,許是就因為這個。」
陸清容點了點頭,她知道蔣軒說得有些道理。卻依然注意到,他這根本就是答非所問。
自打聽說了江雲佩要成親,她就總覺得有哪裡不對,此刻終於反應過來:「太子的喪期未過,他們如何敢成親?」
「這個你不用擔心。」蔣軒苦笑,「讓他們儘快成親,是武定侯府上報過皇上,皇上親自恩準的。」
「為什麼
第二百章 成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