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他小心地收起步搖放回了自己的懷中。
既然自己需要的答案,一個也沒有聽到,那麼便無需再在這些事情上面浪費時間了。
「連將軍,首先先感謝你救了我,這份恩情我不會忘記,也會竭力報答。」他淡淡地說著,語氣與態度也截然不同,稍稍向前傾了傾身子,連皓月便立刻感覺到了成倍的壓力:「我的事情已經問完了,現在連將軍可以說說自己的事情了,你這麼急著見我,到底有什麼事?」
此刻的蕭奕洵不再是溫潤如玉、痴情重義的豫昭王,而是那個——殺伐果決、重權嗜殺,手掌靖朝大權的豫昭王,一時之間連皓月竟不知那個才是真正的豫昭王。
他挺起了身子,直視蕭奕洵冷峻的目光,氣勢絲毫不低:「王爺應當已經知道了,皓月此來長安的任務,便是希望貴朝能夠手下留情,免去離漠每年四百萬兩的貢銀。」
他揚眸淡淡地看著連皓月:「哦?為什麼?離漠出不起了麼?」
「今年離漠西部常與若伊有糾紛,北部又出現了嚴重的旱災,百姓苦不堪言,實在是不堪重負,離漠如今已于靖朝交好,又是一片忠心,所以希望能少繳納一些貢銀,以緩這天災之苦。」
連皓月這話說的已經十分謙恭動人,常人也當有錯動容,可蕭奕洵卻用手撐了稱自己的太陽穴,冷笑一聲:「國家治理不好,那是你們離漠王主自己的事情,百姓受苦受難,也是自己的君王沒有作為,與我大靖何干?」他的笑容譏諷而不懈,「平白無故就想要少納四百萬兩白銀,你們離漠真把我們靖朝當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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