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曲解著畫樓的意思,輕輕含著她玉潤耳垂,噬弄著她的耳廓,「你可一下都不願意主動的,怎麼就累壞了……」
畫樓手腳無力,心路有種壯士就義的悲烈。兩個多月的禁|欲讓他精力過旺,欲|望強烈到無以復加。加上昨晚沒有痛快釋放身子的燥熱,今晚的他似成年發|情|期的猛獸,定要將她吞噬入腹才肯罷休。
她忍耐著承受。
他明明腫脹得快要爆裂,卻極有耐心撩撥她。舔弄著她的肌膚,搓揉著她花|徑里的那顆珍珠,灼熱的唇在她裸|露肩頭輕輕啃噬著。
畫樓只覺得累,便道:「督軍,您能不能快點……」
快點進入主題,然後讓她安安靜靜睡一覺,明日她還要早起,接母親去小公館呢。
他的手指卻在她的花|徑口摩挲了幾下,見她並沒有泛濫成災,便依舊繼續剛剛的前|戲,還在她耳邊曖昧道:「別急,很快就給你,不會讓你飢著。」
畫樓真的被這些淫|靡的話惹怒了,一口咬在他的肩頭。
他只是悶哼了一聲,繼續輕笑道:「小野貓,不給你便咬人麼?」
畫樓只差氣昏過去。
最終,她唯有棄械投降,任由著他。他說什麼話,她都咬唇聽著,半句都不反駁。在他耐心的挑逗下,她很快又全身燥熱起來,呼吸急促綿長。
被他抱回床時,身體被撐開,微微脹痛,卻有股**快意在四肢百骸擴散。
床幔搖曳,她玉|腿被他擒在腋下,身體承受著狂|野的歡愛,胸前雪浪翻滾,旖旎得令他血脈賁張。
一覺睡到天亮。
畫樓醒來時,覺得精神飽滿,居然沒有前幾次渾身酸痛的難受。好似經過細雨潤澤的花蕊,臉頰肌膚更加紅潤嬌艷。
她坐在梳妝檯前綰髮,身後男子依舊沉睡,面容斂了煞氣,線條柔和時有種溫柔的英俊。鬢角隱約有幾根銀絲,卻添了滄桑的魅惑。
她對著鏡子有剎那失神,不禁想著:他年輕時是什麼樣的?
對女人也有這樣的耐性和寬容嗎?
對生活也有這般深刻的自信和頓悟嗎?
別了珍珠梳篦,青絲低低綰成月牙形;穿了件丁香色錦雲葛稠蘇繡纏枝花旗袍。銀白色織金線杭稠長流蘇披肩,墜了細長銀制海棠花耳墜;粉白色漆皮高跟鞋鑲嵌了透明水晶。
整個人清純又嫵媚。華彩流轉,令人挪不開眼。
她攬鏡自顧時,便從鏡子裡看到寬大床上,白雲歸斜肘著枕頭,定定望著她。滿眸的笑意。
畫樓只當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他依舊是她尊重的督軍,便轉身婉約沖他笑:「督軍醒了?等會兒我送我媽去小公館,您可要去瞧瞧?都布置好了。」
然後把從家裡挑選傭人的事情也告訴了他:「現在臨時去雇。我不放心。管家說那些人在官邸做事都超過兩年,秉性是忠誠老實的。官邸這邊就重新雇些人,反正有管家調教監督……」
白雲歸聽著便點頭。坐起身來,並不穿衣起床,而是打開雪茄盒,點燃了煙。
「我上午又會,你跟親家太太說。下次有空我再去看她。」他道。
畫樓頷首,又笑道:「傭人的事情,原本打算昨晚就跟您說……」臉頰不禁泛紅。
又想起在五國飯店遇到李瀲之的事情。
見白雲歸唇角有絲戲謔的笑,怕他調侃她,便連忙把那件事說了。道:「我瞧著他那個樣子,定是故意在等我。又是一套西洋做派。在國人看來就是輕浮些。要是跟他鬧下去,惹了閒話不說,他沒有探到我的底,只怕還有下次。所以我索性讓他瞧個明白……」
白雲歸對她的睿智頗有讚賞,眸子粲然。
只是,她有功夫嗎?
他微帶疑問,畫樓便輕描淡寫道:「以前學過,後來都荒廢了,只是些花拳繡腿,嚇唬人罷了。他是沒有想到我會功夫,所以愣在那裡。他要是出手反擊,我立馬就會露出破綻。」
她說的很是坦然,卻句句避開重點。
以前學過?
以前是多久之前?為何學?跟誰學?她隻字不提。
白雲歸眸子靜了一下,也就過去了,讚許她道:「你做得很好。他知道你是我的夫人
第一百五十七節兒女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