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就兵戎相見。
裴大看了她一眼,又看遠處的海面。用力動腿,心裡鬆口氣。
到底不是廢了,只是傷著了,還好。
來得及好起來,來得及幫她。
何三娘他們走後,天就開始下雨。
雨不大,只是綿延不絕,從早到晚只有大一點,或者小一點,但是絕對不停。
葉棗正是經期,煩的不行。無端就想要發脾氣。
臉上又長了兩個痘痘,真是煩死了。
四爺請她去前頭,想都不想就拒絕了:「不去,就說我想睡覺了。」
、煩躁的揮手,叫蘇萬福走了,真就躺在了外間的榻上。
「真是煩死了,我覺得這墊子都是濕的。哎」葉棗摸了摸床上的墊子道。
她想,現如今難得能有高樓,福建這裡倒是有土樓,可是也是潮濕的。
如今行宮都是這樣直接挨著地皮的屋子,真是受不了啊。
「主子要不,奴才再給您墊上幾層?」阿圓她們也是受不了,可是好歹還能忍著。
「沒用,這天氣,你拿出多少都是一樣的。」葉棗皺眉:「這樣吧,你選個屋子,裡頭多點幾個火盆子,然後將被子和褥子掛在裡頭烤,也許能好點。孩子的衣裳一定要這樣弄過,怕他起痱子。」
「哎,還是主子聰明,奴才這就去。主子您的裡衣也好烤著了。」阿圓笑著去了。
葉棗無奈的躺著,感覺身上都是濕的,心想這裡的人不會得風濕麼?太難受了吧?
前頭,四爺聽聞葉棗要睡覺,就皺眉:「明貴嬪身子不適麼?」
「這奴才奴才聽嬤嬤說,貴嬪娘娘這幾日不掛牌子。」蘇萬福低頭。
這不掛牌子,就是個說法。
出門在外的,就帶著兩個人,也沒有什麼牌子。
宮裡的女眷,不掛牌子就有三種原因。第一是有過錯,被拿掉了。那就是不能侍寢了。
二就是病了。三麼,那就是每個月都有一次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