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至少,如今這府里的侍妾里,出了張氏,蘇培盛也不敢給別人當爺爺了。
這位,別看沒生育,但是,他最不敢當這位的爺爺。
「那,叫蘇公公吧?您進來喝茶?」葉棗從善如流。
「就不喝了,多謝姑娘好意,一會還回去當差呢。」蘇培盛指了指日頭,意思是時間緊。
葉棗笑著親手遞過去一個荷包,福身送他。
荷包不算貴重,滿打滿算五兩銀子罷了。
這也是刻意的,蘇培盛麼,四爺的心腹大太監。
你拿多少銀子能買通?沒用的。
這府里,四爺最大,蘇培盛抱著最大的大腿,誰去買通都是傻。
想從他那打聽消息也是傻。
如今別看他一口一個姑娘,叫的客氣,做的也客氣。
不過是因為四爺的心思在這裡,他投其所好罷了。
一旦哪一天失寵了,蘇培盛不會記得你這個人。所以,正常給點銀子是個意思就是了。
按說,除了嫡福晉,都沒人能賞賜蘇培盛。不過是蘇培盛給她面子罷了。
下回啊,他都不會自己主動過來了,來一次,是這麼個意思,再來,就跌份兒了。
畢竟,大太監就是大太監,這府里所有的管事的加一起,都不及一個蘇培盛啊。
「姑娘?奴才給您將幾匹留著做衣裳?」阿玲道。
「不做了,做什麼啊,放起來吧。快午膳時候了吧?」葉棗伸伸腰:「餓了。」
「是,姑娘想吃什麼?」阿玲想著,主子爺叫做,就不做了?
不過,看著姑娘的意思是不做,那就不做了,阿圓都沒說什麼。
接下來幾天,就像是玩遊戲似得。
知道葉棗踢毽子,就叫前院送來了野雞毛的漂亮毽子。
知道葉棗玩葉子牌,就見前院送來好葉子牌。
知道葉棗玩九連環,就叫前院送來了一個金子做的九連環。
葉棗玩沙包的時候,四爺總算沒有送沙包,不過,四爺親自來了。
這幾日,四爺大約是好玩,只送東西,人不來,今兒總算是膩了這個遊戲,親自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