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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多大事,昨兒那事雖然是福晉這裡的人出錯了,但是福晉是主子,也不能巴巴的盯著不是?福晉今兒叫我們來,想來是吩咐一二,別咱們的人也出了事就不好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這是給福晉台階,可台階上偏要擺上石頭。
李氏可不介意叫福晉小產。害孩子她不敢,也不會。可要是肚子裡的,流了才好呢。
「李氏與烏蘇里氏素來親近,竟是不假。兩位聯手,竟是擠兌的我這個福晉也不算什麼了。」福晉猶自生氣。
李氏也垮了臉:「福晉真真是……臣妾竟是不能說話了。罷了,橫豎不與臣妾相干。臣妾那裡奴才都是內務府管教出來的。橫豎臣妾也小門小戶的,自然是沒有自家帶來的奴才的。」
沒有自家的,也沒養壞的。
「宋氏!跪下!」福晉說不過她們,氣得不輕。
宋格格是個膽子小的,根本不敢反駁,便跪下來了。
雅利奇也不著急,不到時候呢,只看福晉用什麼法子吧。
「宋氏,你好大膽子!」福晉將手在桌面上一拍,力氣沒用多大,可氣勢是足了。
「奴才該死,奴才不知道做錯了什麼……」宋氏嚇得不輕。
「你也不必說該死,我也不能叫你去死。只是你一個小小的格格,不敬主子倒是十分的明目張胆。」福晉冷笑,掃了一眼雅利奇和李氏:「側福晉們好歹算個主子,你算什麼東西?」
這話,是罵宋格格,也是罵雅利奇和李氏。
雅利奇哼了一聲,靜觀其變。
「奴才人微言輕,不敢狡辯,還請福晉明示。」宋格格低聲。
「明示?你的奴才既然發現了不妥,便該來正院稟報,如今這府里,竟不是主子爺和我當家了?」福晉又冷哼一聲:「還是說,宋格格也心大了?可這府上,竟也沒有第三個側福晉的位子給你坐了。」
「奴才不敢,福晉這話奴才當不起……」宋氏瑟瑟發抖:「奴才是……是擔憂福晉主子懷著孩子,怕您受驚,奴才這才去找了雅主子,豈敢不敬呢。」
「說的倒是好聽,如今也未見得沒驚著我。」福晉看宋氏:「你當你是她們?你倒也生了孩子,可惜你也還是個奴才秧子,怕不是過了幾天好日子,就忘記自己的出身了!」
「福晉這話,究竟是說宋氏呢,還是說我們呢?」李氏忽然開口,面色不好看:「我竟是不知,這四貝勒爺府上的女人,除了是主子爺的女人之外,還有什麼出身?」
「李氏!你如今是要做我的主了?」福晉臉色更加陰沉。
「福晉不必氣惱,只是福晉說話到底不饒人。」李氏閒閒的。
「福晉也請息怒。宋氏是個膽子小的。她進府伺候主子爺那會子,先福晉都還沒進府呢。李姐姐最是知道了。宋氏素來是與人為善,從不生事。她生育二格格有功,又是最早伺候主子爺的,也有功勞。便是主子爺也念著她的好處呢。」
雅利奇這是提醒福晉,宋氏雖然是格格,可不是一般格格。
她是四爺第一個正經的女人。
福晉氣結,說實話,她確實不能對宋氏如何。
可這口氣咽不下去:「是,你們都有來頭,我可管不了。」
趙嬤嬤忙拉了福晉一下:「主子們口渴了,還不換茶?」
說著上前一步,給雅利奇和李氏福身:「側福晉主子們都是護著宋格格,都是多年的情誼了,老奴瞧著十分感動呢。福晉主子也是生氣。自己家裡帶來的奴才不懂事,委實叫人寒心。昨兒夜裡竟是氣的沒睡著。一早就說要好生將府里的人管一管。免得還有這樣的刁奴,那不是要成了禍害了麼?」
「趙嬤嬤說的極是呢。」雅利奇一笑:「昨兒我也是嚇了一跳。說起來是該我給福晉請罪的,也該支會福晉一聲的。只是當時光顧著著急了。福晉不知道,大阿哥小時候,還在正院住。先福晉病重,他也不知怎麼就掉進了太平缸。當時真真是嚇死人。伺候大阿哥的奴才盡數打死……那可真是……」
雅利奇搖頭。
雅利奇順著台階就下來了,還順帶提及大阿哥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