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楊長英南宮沐那天在街上和周澤軒起爭執已經是五天過去。
周澤軒還記著楊長英那天說的話呢,想起她以前的那些輝煌事跡,他是忍不住的就有些頭疼。
這個女人,會做點什麼事兒?
不過眼看著五天過去,楊長英那裡還是一點動靜沒有,他慢慢的也就鬆了口氣,甚至想著,或者,那個女人就是故意嚇他的吧?畢竟那天的事情他們幾個人都心裡頭有數,他根本就沒有下手!還有就是那個傻子,分明就是故意的啊,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樣針對自己,但是周澤軒還是並沒有太放在心上,聽說他有幾歲孩童的智商啊,或者,這就是孩子似的一個惡作劇?
第六天還沒有動靜,他就把這事兒給完全拋到了腦後頭。
自家的生意還是不能不顧呀。
他揉著眉心,再次打起精神去應酬了起來。
還好,這中間總算是讓他談好了兩樁生意,連帶著鋪子也能稍稍的喘口氣了。
周澤軒坐在椅子上喝了杯茶,俊俏的面龐上划過一抹輕鬆
他這段時間實在是太累了有沒有?
吃吃不好,睡,睡不安的。
哪怕是坐在自己家裡頭他也是膽顫心驚的很。
生怕自己的鋪子真的出什麼事兒,那樣的話他可怎麼辦?
由奢入儉,不易啊。
現下看著手裡頭的談好的幾樁生意,他不知不覺的就鬆了口氣。
還好,能撐住了。
這樣輕鬆的心情之下,周澤軒甚至對著總是找他麻煩的自家親娘都多了兩分的耐心!
這日母子兩人用過午飯,周楊氏正拉著周澤軒哭天地兒的,眼淚好像不要錢似的往下掉,「軒兒你有所不知,我這已經是第五天夢到你爹了啊,他在下頭肯定是過的不好,住的不舒服,全身濕淥淥的狼狽的不像個人樣兒,我看著那叫一個心疼啊,軒兒,那可是你親爹……」她一邊哭一邊偷著眼去瞅周澤軒,心裡頭則是暗自直打鼓:自己這番眼藥上的,到底效果怎麼樣呀?
這個小兒子,自己是越來越瞧不透他了啊。
周楊氏心裡頭快速的想了兩下,正想再接再厲的加點油說些什麼,耳側響起周澤軒平靜的聲音,「娘,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能直說嗎?您兒子腦子笨,猜不出來。」主要是現在周澤軒沒這個心思去猜什麼謎語啊,他自己的事情雖然有了轉色,但他累啊,天天出去陪著那些人,伏低作小的說盡了好話,那是心累好不好,雖然因為鋪子有了起色而心情好了些,但猜謎啥的?
呵呵,他腦子疼!
周楊氏被自家兒子這平靜的眼神一掃,小心肝都嚇的一跳。
不過她向來是臉皮厚的。
而且在她心裡吧,周澤軒可是她兒子,她是他親娘!
他要是敢不聽自己的?
那就是不孝!
所以,周楊氏在瞬間的心虛過後便愈發挺直了腰板,「我也沒想啥,那個,你爹在下頭過的不好,天天朝著我哭呢,我就尋思著呀,咱們給他好好的修修墳墓,再買些東西燒了去給他……」她一邊說一邊小心的瞅了眼周澤軒,看他臉色平靜,眼底也沒有什麼不耐煩的樣子,心裡頭多少鬆了口氣,周楊氏的臉上就多了幾分的歡喜,「軒哥兒,娘就知道沒白疼你的,你爹的墳墓修好,他知道斧子孝順,肯定會保佑你的。」
周澤軒聽著這話,有些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他爹都死多久了啊?
還保佑他。
估計屍體都化成灰了好不好?
不過他有些好心情的沒去反駁周楊氏,直接點了點頭,「行,這事兒我回頭看看,找人去重新修繕,費用的話我讓阿橫跟著你回去,他攬總賬。」給自家爹修陰宅這是應該的,以前他們家手裡的確是沒什麼銀兩,不過是隨便尋了個地方草草把他爹下葬,現在他有了錢,又是衣錦還鄉,是該重新修繕下。
不過,他可不想拿自己的錢隨便讓人往自己屋子裡摟。
所以,他對上出聲要反駁的周楊氏,直接笑了笑,「娘要是不讓阿橫去,那麼這事兒就再過段時間吧。」
「過段時間?為什麼?」周楊氏一聽這話聲音都尖了起來。
對面,周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