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的臉唰的通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不敢看沈碧青。
低著頭,小聲道,「我、我不是故意,我不是有意,我不是」
「不是」
小伙子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能拼命的搖頭。
強調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就是」
小伙子似是猶豫不決。
直到沈碧青的眉頭越皺越深,才鼓起勇氣似的開口。
「就是這兩天,我從你們家門前路過,總能看到有人,偷偷往裡張望。」
「我我想說的就是這個」
「只是不知該怎麼開口」小伙子憨憨一笑。
都是鄰居住著,大郎,三郎搬過來也有一段日子,他自然是知道。
這裡住了兩位書生,又來了家裡的親戚。
自打這幾位女眷來了,兩位書生的家便熱鬧起來,時不時的有人登門。
可讓他奇怪的是,有一人三番五次的,在門口向內張望。
這一下,小伙便留心了,之後便發現,這人雖是張望,卻從未進去過。
於是起,才有了今日這一幕。
「有人偷著張望」
沈碧青眉頭蹙了起來。
她們剛來京城,沒得罪過什麼人,除了那個性格乖張的穆小侯爺。
可以那位爺與蕭大人的交情,當不至於如此。
「你可看清,那人長的什麼模樣」
沈碧青詢問。
「看清了看清了」
小伙子連連點頭,「那人長得好看,看一眼,就知道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
「哦想起來了,他穿著一身白袍,胸口上還繡了兩朵花,可精緻了。」
小伙子一邊說一邊撓頭,陷入回憶。
「他長得白淨的,鞋子也好看。」
「還有那腰間,掛著一塊玉佩,玉佩也定然是塊好玉。」
小伙子說的囫圇半片,想到哪便說哪。
沈碧青聽的也沒頭緒,掃了小伙子一眼。
便知讓他畫像,是絕不可能了。
「多謝告知。」
沈碧青從荷包內,拿出一塊銀角子,塞進小伙子手中。
「拿去買酒喝。」
「呃」
小伙子又撓了撓頭,把另一隻手裡的酒罈,往前送了送。
同時嘴上道,「我家就賣酒。」
「」
沈碧青笑了。
拿去買酒喝,不過是給賞錢的託辭。
誰想道,這小伙子竟然這般實在。
「那就拿去喝茶吧」
沈碧青換了一種說法。
「我、我不」
「拿去吃飯。」
「那好吧,謝謝這位姑娘。」
小伙子低聲道謝。
本也想說自己不喝茶的,可吃飯還真不能不吃。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收了沈碧青的好處,小伙兩個粗粗的眉毛,緊緊擰在一起。
更加努力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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