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怕其它鋪子的掌柜不識他,特意給他寫了封書信。」
&得好!」花靜琬走到妝檯,胡亂擼幾下秀髮,拿了根淺淺黃的綢子半束上,快步向門。
鋪子門前,來儀大步追出,把手中的傘遞到花靜琬手中。
心太急,忘了還下著雨,感激向來儀一笑,把傘撐上,極快消失在人海中。
城北宅院
院門虛掩著,推門而入,一抬頭,遙遙就見一老婦人站著正堂門前。
斜風細雨,她裙子濕了,顯然,就那樣站了很長的時間。
是候氏!
&琬!」
蒼老而激動的聲音遙遙擊來,門前的花靜琬心緒剎時就瘋狂涌動。
又聽到有人喚自己『琬琬』了倍感親切。
候氏提著裙子疾步下了台階,又走來,「琬琬!遠兒是怎麼啦?怎成了那樣?」
&弟沒事!」高遠情況不妙,生死攸關,把傘遞給候氏,匆匆說了句話快步向青石小道走去。
後院一棟建築的一間屋子門站著習屏、高分、柳如、槐然四人,聞腳步聲,他們迎來。
&公子怎麼樣?」
高分道:「情況不好。渾身都凍僵了,看似已經昏迷。」
邁步入門,寒氣襲來,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這屋子這般的冷,高遠不妙啊!
心中更是焦急,三步並著兩步來到床榻前,就見高遠雙目緊閉一動不動地躺著,蓋著幾床被子,可他仍是冰霜覆臉,已經不打擺子了,很靜,就猶如高分所說已經凍僵。
跟來的高分輕輕地道:「給二公子被子中放了幾個暖壺,可看樣子,那暖壺沒起絲毫作用。」
寒從體內起,體外的熱怎解得了那冷?從腰間摸出小瓷瓶兒,向柳如道:「倒些溫熱水來。」
從小瓷瓶中倒出些許白色的粉末到溫熱水裡,晃了晃,使得粉末完全融化,讓高分小心扶了高遠起來,小心再小心的給高遠餵入。
把碗隨手遞給習屏,從高分手中接過高遠,輕緩放高遠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