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緩緩蹲下。
冬兒也不計較,微微彎下身子,在側靜靜地瞧著。
瘟疫十分可怕,別說無藥可救治,就是什麼預防一切也都全是扯蛋。北執國幾年前溥江一帶就曾經發生過瘟疫,也不知死了多少的人,女人一直呆在這兒,是怕自己被傳染,高軒稍稍猶豫,伸手就去揭一具屍體臉上的舊布。
花靜琬及時抓住高軒的手,觸手的絹絲冰涼冰涼的,戴著這種質地的手套在這大冷天的非但不能保暖,反之還會平添冷意,望著那幽深的眼洞,直達眼底的冷浸潤心底,「如果是傳染病,軍中不能沒有你。」
眼洞內平靜的雙眸剎時就涌動著風雲,舔舔唇,才意識到她這話是對御月所說,不是對他所說,他是高軒,如果當她得知他是她丈夫,只怕她不會這般說,輕輕抽出手,「你忘了,我戴著手套。」
叫御月的男子戴著手套,看過,摘了手套就是。
舊布揭開一角,一張恐怖的臉呈現眼前,高軒擰下眉,繼續往屍體下揭去。
一番仔細檢查,他確定,這具屍體死之前沒有受過內傷,站起來,望著桌上那跳躍的燭火道:「如果不是傳染病,就是被人下毒,若是下毒,這毒下得可真的是奇怪,怎挑了幾個平常百姓來下毒?」
&一下午也是在想這個問題。因而,一直擔心是瘟疫。」花靜琬猶豫一下,又道:「死因不明,你還是把手套摘了吧。」
高軒轉過身,把手套褪下,又神速地戴上另一雙手套。
他的手就這麼不能見人嗎?為什麼要把自己包裹得那麼嚴實?對於叫御月的男子舉動,花靜琬實在無可奈何,「你還備有手套?」(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八章 城中心事再發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