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急切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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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偏廳里,只開了一面小窗戶,外面的涼風沒有吹進屋內,到是熱氣無處不在,屋子裡悶熱得像一個小火爐子,面前的茶水早已涼透,李媽媽有些焦燥的坐著,儘管身後的小丫頭手持美人團扇為她搖著,她仍是滿臉大汗,不知是熱的還是因為心裡焦急。
屋子裡冰盆都沒有擺上一個,李媽媽就這樣枯坐著等待,心裡未勉有些擔心蕭茗,她把蕭茗引進知府後院快兩個時辰都未能見上一面,府里當差的丫頭婆子都沒有人出來接進,把蕭茗接進後院就把她當成了透明人似的晾在這裡,坐了兩個小時的冷板凳。
門口一個剛留頭的小丫頭守著,端來了杯滾茶就站在門外絞著手指玩,李媽媽看著嗤之以鼻,既好氣又好笑,好歹她也是知縣林夫人府上下人,為知府徐夫人引進名醫看診,居然會受到如此冷遇。
早有傳聞這後院是姨娘當家,如今看來,想是了,這小戶出身的姨娘禮數能好到哪兒去,那位姨娘可不得了,自從當了這知府後院的家後,更是出席大戶人家席宴,儼然一副當家夫人作派,引得全城人笑話,倒真有那麼幾家巴結她。
若大的後院放著出身大族的正頭娘子不管,偏要一位姨娘來當家理事,想來這位知府老爺也是個糊塗的。
儘管心裡極為不滿,李媽媽面上不顯,老神端坐著,儘管額上布滿了汗珠,仍是一副悠然樣子,制止了小丫頭要為她出頭的打算,心裡為著蕭茗擔心,即擔心她受到和自己一樣的冷遇,又擔心她被知府夫人徐氏斥責,是她極力推薦蕭茗為徐氏看診,如若蕭茗有所不妥,以林氏對蕭茗的看重程度,也會對她心生不滿。
左等右等,終於把蕭茗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