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校最適合的校長人選,到我這個名不見經傳的醫學院來,合適嗎?」
封景崧眉眼淡淡的:「沒什麼不合適的,文先生本來有望擔任總理一職,」說道這裡他嘴角微微勾起,那嘲諷的樣子簡直拉足了仇恨:「可惜他內帷不修,身邊有了夫人還不算,聽說在日本發展工作時還娶了一位日籍的太太。」
秦雨鸞驚訝的啊了一聲。
「這本無甚大礙,但是那位日籍夫人的家族是狂熱的jun國主義家族,信奉天皇擴展qin略政策。文先生在日本四年,國內懷疑他受此思想影響,因此其他總理競爭者以他德行有虧為由,斷了他這一屆的競選。」
秦雨鸞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小扇子一樣撲閃撲閃的:「那文夫人?」
封景崧眼底帶上了笑意,男女看事情的重點果然是不同的,但還是好脾氣的答道:「文先生回國之後就與文夫人離了婚,後來與宋小姐成婚。」
秦雨鸞聽了這麼大的一個八卦,感覺這文先生跟她後世某為領袖很像。但是這個世界很奇怪,很多都能找到相似的影子,但又毫不相同,她小心翼翼的咽了下口水,輕聲問道:「既然這樣,文先生來擔任醫學院校長合適嗎?」
封景崧有些啼笑皆非:「有什麼不合適的,他只是在女色上有些把持不住,能力還是很值得信服的,在國內的聲望也很高。而且德行有虧什麼的,只是一個藉口,連說出這話的人自己,自己心底恐怕也不信。」
秦雨鸞簡直想呵呵兩聲了,而後又覺得不對,問他:「那你說這些幹什麼?」
封景崧無辜的看著她說道:「我只是看著你很想聽的樣子。」毫無意外收穫了白眼兩枚。
封景崧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心中一片柔軟,他將秦雨鸞靠在自己懷中說道:「我絕對不會跟文先生一樣。」
秦雨鸞有些不自在的掙扎了一下,聽到他說了這麼一句便問道:「什麼不會一樣?」
「我身邊只有你一位夫人怎麼樣?」
縱使秦雨鸞再淡定都有些吃不消他的神來之筆了,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她乾笑兩聲:「這樣會不會太快了。」
可是那尷尬的笑聲在封景崧淡定的表情和眼神中越來越輕,越來越維持不下去。
「我離過婚。」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現在也許不介意,不代表以後也不介意。」秦雨鸞扯出了一抹笑,有一種故作輕鬆的意味在裡面。
「你很介意自己離過婚。」
秦雨鸞一怔:「當然不。」
「既然你不在意,我也不在意,那又有什麼值得為此煩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