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野貓抓過一樣,道道都見血,特別是脖頸上的的牙印,就算領子高的長袍也不一定遮得掉。
更不用想身上的痕跡。
很久,是李時淵笑出聲「滿意了」
穆岑仍然在氣喘吁吁,微眯起眼看著李時淵,不知道李時淵這話是什麼意思,而李時淵已經伸手捏住了穆岑的下巴,穆岑瞬間動彈不得。
「岑兒這張嘴,真是口是心非。」李時淵半是不正經,半是認真的開口,「太子真要碰了你,你以為我覺察不出來嗎」
穆岑
而李時淵卻仍然輕佻,幾乎是貼著穆岑,薄唇已經咬在了穆岑的耳垂上,一字一句的開口「你這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是我的。」
然後,李時淵鬆開了穆岑。
穆岑瞪著這人,但是卻又拿這人一點辦法都沒有。別的事情上,李時淵很難從穆岑這裡討到任何的好處,唯獨這件事,穆岑就幾乎沒辦法從李時淵這裡討到任何好處。
她好似一張白紙,什麼都藏不住。
既然在李時淵的身上討不了任何的好處,穆岑也懶得和李時淵廢話,直接無視了這人的存在。
李時淵倒是不介意。
他安靜的留在穆岑的屋內,就如同穆岑未曾嫁入宮中時候一般,兩人各自占據一個位置,誰都不曾打擾誰,但卻又異常和諧的出現在同一個時空裡。
安安靜靜。
一直到天快亮,外面的大內高手輪換的時候,李時淵才悄然無聲的離開。
穆岑閉眼假寐,好似裝作不知道,但是這人的一舉一動,都能清清楚楚的出傳入穆岑的耳中。
幾乎也在李時淵離開的瞬間,穆岑就已經坐起身,安靜的看著窗外,窗外仍然靜謐一片,並沒引起任何的聲響。
穆岑知道,這人已經平安離開。
接下來的兩日,皆是如此。
李時淵會在傍晚的時候出現在穆岑的屋內,而荷香已經從第一日的震驚變得淡定無比,碗筷還是只準備了一幅,但是菜色卻多了,分量也多了。
穆岑和李時淵是用同一副碗筷,分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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