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就有些後悔。但看著表妹舒緩了許多的神情,她還是放下心來。
指尖真的被含住了,但不是咬。喬蔓很清楚地感覺到表妹的舌尖在自己手指上一點點掠過,溫暖又柔軟,與另一處是相似卻完全不同的感覺。
「錦笙啊。」
慢慢的,變成喬蔓跪坐在表妹身上,俯下身吻住那豐盈之處的姿態。喬錦笙已經完全適應了喬蔓的存在,聲音更是嬌媚的不似及笄之年。
她的表妹不過是及笄之年啊,喬蔓這樣想。
但比起當年以絕色容顏入景寧帝之眼的容嬪,也不會有多承讓。
已經不記得是第幾次了,連最初的痛楚也開始消失,疲倦一波接一波的湧上來。喬錦笙即使是在體力不支的睡去時,都忘記了去糾纏著要解開自己眼上的絲巾。
她也就沒有去在意,喬蔓從始至終都穿著衣裳,直到吹熄燭火時才緩緩的將其褪下。而那時,喬錦笙早已去了婆娑夢境。
「我到底……在做什麼。」
端陽郡主依在床邊,攏了攏身上僅剩的單薄褻衣,表妹在身側睡的香甜,而月光下甚至能隱隱分辨出雪白床單上的鮮紅血跡。
喬蔓揉了揉眉心,之後才想起自己的手指曾經到了那個地方。
溫暖的,緊緻的。
讓喬錦笙露出那樣的神情,想來應是極樂之境。
她仰起頭,衣領下是弧度美好的頸,可惜在夜色茫茫中無人能見。
是了,表妹就是在這裡,一邊哭,一邊說沒關係。
喬蔓將手放在頸側,能感覺到薄薄一層皮下鼓動的血管,和似乎只存在於她念想中的錦笙的心跳。
「該歇息了。」她自言自語道。
窗外,越過重重回廊,是池子裡在月色下幽幽綻放的菡萏。
哪怕有風吹過,都依舊亭亭玉立,如同少女般美麗。
有人在池邊停住步子,又有人舉起燈籠照亮其中一株。保養極好的手指撫摸著清雅的花瓣,許久後那花瓣被塗了蔻丹的指甲刺破,再飄入水中,成了最卑微的淤泥。
明明不再美麗了。
可依舊,依舊芬芳的令人窒息。
子時剛過,九公主的及笄禮,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