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隻手忙不過來了,只能嬌呼著轉過身去,把一個又圓又翹的臀兒丟給他。
夏潯半跪在被褥上,眼前是一雙圓潤雪白的大腿,目光緩緩上移,白膩的臀部向上翹起,猶如一隻渾圓的雪球懸在半空,那臀象牙雕成般細白,光滑滑粉潤潤的,腰肢卻纖細之極,甚至還帶著幾分少女的稚氣,夏潯忍不住把唇貼上了那微微顫抖的嬌軀,唇鼻觸處,一片膩滑。
洞窟中靜謐、黑暗,那雪臀卻象夜空中一輪高掛的滿月,明媚而姓感。月圓之曰,正是某一類生物最易發情的時候,比如此刻的夏潯。他幾乎是帶著幾分難捺的粗暴,把自己嬌美的小妻子掀翻在背褥上,先是「呀」地一聲驚呼傳出,未幾,甜膩膩的呻吟便奏起了一篇絕美的樂章……※※※※※※※※※※※※※※※※※※※※※※※※※※天光大亮,徐皇后洗漱已畢,用過早餐,又在花園裡散了半個時辰的步,回到寢室還不見小妹子過來,這時節皇上早就去前殿見人問事了,楊旭不可能讓皇上候著,一定也早去侍駕了,小妹子怎麼……,徐皇后關心自家妹子,便擺駕到妹子的寢殿去探望她。
徐皇后到了那裡才知道妹子尚未起呢,一問宮婢,才知楊旭一早起來,還有院子裡打了趟拳,練了幾回刀法,如今已然用過早餐,去前殿侍駕,臨行時刻意吩咐過,叫她們不要驚擾了夫人休息。
徐皇后和茗兒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自然無須見外,她也不讓宮中侍婢喚起,便獨自走進房去,繞過「喜鵲登枝」的黃花梨十二扇折屏,定眼一瞧那張紫檀木的六柱帶門圍子架子床,帷幄半卷,小妹子可不正睡在上面麼。躡腳走過去,只見小妹子秀髮披散,俏靨緋紅,像只小懶貓兒似的,睡得那叫一個香甜。
徐皇后搖搖頭便在榻邊坐了,目光隨意一掃,忽地看到小妹子頸側好象吮起了一個醒目的唇印,仔細一看果不其然,似乎……被子掩著的身子上還有吻痕……,真是的!
她的目光向一垂,忽又注意到那被褥邊緣似乎有些塵土痕跡,伸出手去一掀,只見褥褥向下的一面都沾著一層塵土。徐皇后不由暗暗咋舌:「天啦,妹子昨夜倒底搞了些什麼花樣,兩夫妻這也……這也恩愛得太過份了吧,怎麼還從床上跑到了地上去?」
茗兒昨夜久旱逢暴雨,旱情解除,不過……澇了。
她那一個身子被夏潯龍精虎猛地「蹂躪」著,開了又謝、謝了又開,花心兒都酥麻了,到最後已是暢快得體軟如酥、氣若遊絲,最後她是被夏潯連著被子一塊兒抱回來的,抱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昏睡不醒了。
徐皇后無奈搖頭,慈母一般給妹子掩了掩被角,已是一夜好睡的茗兒被她的動作驚醒了,雙眼未睜,甜膩膩地便叫:「相公……」
徐皇后板著臉,翻個白眼道:「相什麼公啊,你這丫頭,雖然年輕,可也該……也該愛惜自己身子,看你平時文文靜靜的,怎麼……怎麼這麼瘋?」
徐皇后說著,心裡也自發窘,臉就忍不住紅了,茗兒這才發現是自己姐姐到了,她身上還沒穿衣裳吶,不禁羞得哎呀一聲,整個身子都鑽進了被窩,徐皇后喚了幾聲,茗兒死活不肯出來,徐皇后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這時節,經過一夜鏖戰的夏潯卻是神清氣爽,精神奕奕,在朱棣面前與人唇槍舌箭,正展開另一場大戰!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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