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再說,我背後還有中山王府做靠山,不是隨便他怎麼擺布的。」
他見謝雨霏猶自不信,便攬過她的纖腰,在她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柔聲道:「我在街頭不惜得罪了他,還不是為了我的嬌嬌小娘子,你說,我怎麼不想馬上與你正式確定名份,免得提心弔膽的總擔心自己的美人兒被別人拈記著,只是時間真的太匆忙了嘛。」
果然被他成功地轉移了話題,謝雨霏噗哧一笑,霞飛雙頰,輕輕嗔道:「貧嘴,你就會哄人家。」
夏潯道:「可不止會哄你喔,我還會……」
他咬著謝雨霏的耳朵低低說了幾句,謝雨霏大羞,哎呀一聲輕呼,抬手就要打他,卻被夏潯一把抓住,柔聲道:「雨霏,其實自從你那天主動解除婚約,我就真的喜歡上你了。你如此自愛自強,我可不曾有一分看輕了你,反而很敬重你,很喜歡你。
我當時答應與你解除婚約,沒有別的原因,就是希望你能真正喜歡上的是我這個人,而不是為了你才剛剛出生、還不通世事的時候,長輩們為你訂下的一門親事而糊裡糊塗的嫁給我。這次出去實在是太急了些,忙不過來,等我從杭州回來,我馬上去你家正式訂親!」
謝雨霏馬上抓住他的語病:「訂親,那什麼時候成親?」
夏潯取笑她道:「你一個女孩兒家,怎麼比我還急?」
謝雨霏紅了臉蛋,卻依然張大一雙眼睛等著他的回答,夏潯略一思索道:「原來令兄打算是去年中秋成親的,結果……,那就後年中秋,如何?」
「後年?」
謝雨霏失聲叫了起來:「後年?我都十九歲了!」
夏潯道:「你叫這麼大聲幹什麼?很老了麼?其實城中大戶人家的姑娘,十**歲才嫁人的大有人在呀,也不算是老姑娘,太小的話,實在是對你不好。你看多少人家,或者嬰兒早夭,或者母親難產,就連帝王家也不例外,其實大多與此有關。」
謝雨霏狐疑地道:「真的假的?你還懂這些?」
夏潯腦中靈光一閃,說道:「其實我也不懂,這還是聽高升兄說的。」
「西門慶?」謝雨霏慢慢眯起了漂亮的大眼睛:「哼,那他還和飛飛……」
夏潯趕緊道:「那還不是因為……因為你們找上門去,他也迫於無奈麼,再說,他自己就是郎中,想必總有些法子的。」
他摟住了謝雨霏,甜言蜜語地道:「我可不想冒險,我捨不得你早早地離開我,也捨不得咱們的孩子有什麼危險。」
謝雨霏眼珠轉了轉,問道:「那……彭姐姐幾時與你做了夫妻的?」
夏潯道:「她呀,十七……,啊!不對,是十八,我們在北平過了年,回來的時候……」
謝雨霏斬釘截鐵地道:「好!那我也十八,就明年,我才不要比她晚。」
夏潯苦笑道:「不是吧,這種事你和她較什麼勁?」
謝雨霏拋拗地道:「就較勁,就十八,她十八歲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
夏潯道:「她是練武之人,身子強健呀。」
謝雨霏嘟起嘴道:「我不管,就十八,我雖然不會武,也沒嬌弱到那般地步,聽你說的,好象紙糊的似的。」
夏潯無奈地道:「好好好,那就十八,明年中秋,可以了吧?」
謝雨霏轉嗔為喜,環住他的脖子,主動送上一吻,甜甜地道:「這還差不多。」
美人投懷送抱,夏潯怎肯客氣,張開大嘴,便去吻她的櫻桃小口。
「慢著慢著!」
夏潯一怔,卻見謝雨霏自口中吐出一枚鋒利的刀片,向他害羞地一笑,然後仰起小臉,閉上眼睛,做出任君品嘗的姿態,不禁啼笑皆非……一番熱吻,把個初嘗情愛滋味的謝雨霏弄得嬌喘吁吁,骨軟筋酥,那一張臉兒如如煙籠芍藥,雨潤桃花,春情媚態,美得不似人間之色。只是她太青澀了些,連接吻都不會,只是被動地承受,那驚妙至極的舌功現在還用不上,要不然,現在神魂顛倒的也許就是夏潯而不是她了。
看了她那嬌媚的模樣,夏潯不禁食指大動,這小妮子剛剛十七歲就這般嫵媚,再熟上一兩年那還得了?可他的確有些顧忌女孩子太早成親對身體和孩子都不好,當初把彭梓祺倉促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