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獸心。」
聽到書生們眾口一詞的口誅筆伐,氣得七竅生煙的北伯侯,差點沒當眾出手。
知道自己,不能當眾出手的林若浦等人,強忍著怒意購買了一份。
待到他看到上面觸目驚心的數據及案子後,心裡猛然『咯噔』一下。
有誇大其詞,可多數是基於事實 。
這些隱秘的東西,怎麼就被公開出來了?
「信口雌黃,妖言惑眾!」
「來,來人,把京城所有的『鎮撫司報』全都收繳。」
「立即下令,再有人膽敢誦報,以散播謠言,詆毀朝中大臣為由,全都抓起來。」
企圖快刀斬亂麻來平息此事的林若浦,剛嘶吼完這話,一道洪亮的聲響,由遠至近的傳到了他們耳中。
「鎮撫司報業,直隸於錦衣衛督查司。」
「誰敢收繳、抓人,以攻擊天子親兵為由,可當場斬殺。」
「是。」
「嗯?」
聽到這一嗓子及眾人的共鳴聲後,在場的文武百官、書生們,下意識聞聲望去。
只見直通皇宮的玄武大道上,一名身著緋紅色飛魚服、腰懸正陽刀的年輕男子,率部朝著這邊疾馳而來。
迎風招展的飛魚旗,在此刻看起來那般的刺目。
『啪嗒嗒。』
馬蹄的共鳴聲,聲聲叩在了現場眾官員的心底。
「許,許山?」
看清對方長相之後,不少官員脫口而出他的名字。
確定之後,不少人瞠目結舌的愣在了那裡。
「他,他不是在江寧皇莊遇襲,生死未卜嗎?」
「怎麼看這架勢,安然無恙,生龍活虎啊?」
在許山率部出現的一剎那,之前縈繞在北伯侯、林若浦等人心中所有的疑慮,也都隨之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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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莊的滅門案、六合金錢幫的慘案,應該皆是出自於他之手!
放眼整個大明,只有他敢這般膽大妄為。
『唰。』
伴隨著許山的揚手,所有馬匹令行禁止!
單就這一軍容、軍列,便讓不少行伍出身的武將為之動容。
他許山的崛起,絕不是偶然。
「只管好好的賣你的報紙。」
下了馬的許山,一臉笑容的對那幾名受驚過度的孩童說道。
隨後,又扭頭望向林若浦等個人道:「除了陛下下旨……」
「沒人會抓你們,也沒人能抓你們。」
「我,督查司鎮撫使、武騎尉——許山,親口許諾你們的。」
「吆喝起來。」
「是,大人。」
「號外,號外……」
當這些報童,用稚嫩的聲音,再次報紙頭條喊出來時。勃然大怒的北伯侯,近乎咆哮的質問道:「許山,你詐死、詐傷,欺上瞞下……」
不等對方吼完,許山直接點向對方道:「放屁的時候,注意自己的屎別亂噴。」
「老子什麼時候詐死、詐傷了?」
「怎麼著?我堂堂天子親兵、陛下親賜的武騎尉,死沒死,傷沒傷,還得給你北伯侯匯報一下?」
「你什麼檔次!」
許山的話剛說完,林若浦低吼道:「你敢說,魏家莊滅門案及六合金錢幫慘案,和你無關?」
對方的話剛說完,面目猙獰的許山,直接扭頭道:「你敢說江寧皇莊針對我的殺局,你林若浦提前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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