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僕,她們也是本案的報案人。」郭怒道。
「門副千戶正當壯年,怎麼會突然得馬上風呢,卑職懷疑,有人給他下藥了,這小雅書寓的一對主僕嫌疑很大!」盧忠懷疑道。
「盧大人說的有道理,郭兄,這對主僕你可曾審問?」馬順點了點頭問道。
「時間倉促,還未來得及審訊!」
「那就不勞煩郭大人,把人犯交給我們北鎮撫司就可以了!」盧忠道,「卑職保證她們會一五一十的將殺死門副千戶的經過說出來的。」
「盧大人,這好像是我南鎮撫司的案子,你北鎮撫司插手進來,不合適吧?」杜重冷哼一聲道,「還有,你憑什麼說殺人的是那對主僕?」
「案子已經驚動聖上,聖上下旨,要我們錦衣衛徹查此案,三日之內就要結果。」馬順冷哼聲道,「南鎮撫司不是有藍百戶的案子,門達的案子就交給北鎮撫司好了。」
「既然馬大人都這麼說了,下官只好從命!」郭怒沒有任何爭論,而是很平靜的接受了,只是有些面無表情道,「杜重,回頭跟盧大人辦理一下交接。」
「是,郭大人!」杜重表情悻悻然的道。
「那就辛苦郭兄了!」馬順有些驚訝,郭怒的順從令他有一絲不舒服,不過見目的達到,便不再為難郭怒。
「不敢,馬大人是上官,上官的命令,下官自當遵守,馬大人若是無事,下官還要回衙處理公務!」郭怒微微低頭道。
「郭兄請!」
「下官告退!」
「慢走,郭兄,不送了……」
出了錦衣衛本部衙署。
「大人,為何將門達的案子……」
「回去再說!」郭怒冷冷的瞥了杜重一眼,不再理會,直接上馬返回南衙。
杜重忙打馬跟了上去。
「爹!」
「回來了,那小子呢?」郭怒驚訝的望著女兒,其實郭越是他的女兒,名字叫郭月,之所以讓自己女兒看著孟岩,也是有他自己的小心思的。
現在他對南衙內的所有人都不信任,除了自己的這寶貝女兒,而且她跟著孟岩,也可以確保孟岩的安全。
京城有頭臉的都認識,所以一般人看到郭月,都會掂量一下,得罪他郭怒的後果。
「他去藥店買藥了!」郭月低著腦袋,小聲回答道。
「你怎麼沒跟著?」郭怒一拍腦門,自己這閨女平素聰明機靈,今天怎麼變得傻乎乎的,難道是因為自己的那句話?
「爹,我喝酒了,而且還喝醉了,他找了輛馬車把我送回來了……」說到最後,郭月一顆腦袋都快埋入胸口了。
一聽郭月說喝酒,郭怒立馬知道壞事了,自己這個閨女沒遺傳他母親的溫柔賢惠,習武,喝酒,這都是跟他學的。
也難怪,她母親去世的早,他一個大男人帶一個女孩子,又沒有續弦,從小又把她當男孩子養,長大了不隨自己才怪呢。
「人呢,去哪家藥店了?」郭怒氣打不一處來。
「長安街的惠民藥店!」郭月支支吾吾道,「他自己說的。」
「他說你就信,他是個小滑頭,你是個小糊塗蛋!」郭怒氣的罵了一句。
「爹,孟大哥其實人挺好的!」
「他,人還挺好的!」郭怒這下子怒極反笑了,這小子到底使了什麼魔法,自己女兒那是從來極有主見的,連自己都搞不定,這才半天工夫,這小子居然把她給搞定了?
難道真是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
「大人,盧鎮撫使……」
「讓他外邊候著,沒看見我這忙著呢!」郭怒呵斥一聲,嚇得進來通病的小吏連忙退了出去。
「爹,要不我去把人找回來?」郭月眼珠子一轉,轉身就要往外跑去。
「你給我站住,他既然想要撇開你,自然不會讓你輕易找到,還是乖乖的待在這裡,哪兒也別去!」郭怒道,這丫頭要是這齣去找人,指不定會鬧出什麼風波來。
按照郭怒對孟岩的初步了解,他忙完了自己的事情,應該就會回來的。
「噢,爹!」郭月癟了一下嘴巴,答應道。
「丫頭,跟爹說說,這半天他都幹了些什麼,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