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余成文有些不滿。
於是他臉色一沉:「跟你說過多少次,要守規矩!」
余成文對三子還是失望,而一邊坐著的余含睢,根本就沒正眼瞧過自己弟弟,就當余含銳是空氣一般。
「父親,吳春被錦衣衛給抓了!」余含銳接著說道,現在他可沒工夫和老爹討論家規。
對於假幣的事,余成文多少知道一些,雖然這事兒他也知道不該做,可因為一些原因他沒有阻止余含銳。
可沒等余成文說話,一旁的余含睢卻責問道:「三弟,父親才和你說了規矩,你是根本沒聽進去啊!」
要是以往,余含銳還會跟自己大哥賠小心,可他現在是真的沒空。
此時余成文很是不滿問道:「你是怎麼搞的?怎會出如此大的紕漏?」
「父親,咱們得趕緊想辦法才是,否後果不堪設想!」余含銳抓住關鍵說道,現在問責根本沒有意義。
一家人只有先躲過這一劫,才秋後算賬的機會。
余含睢現在也是知道家裡出了問題,但假幣這種掉腦袋的事,余成文卻從未告訴過他。
「三弟……你闖了什麼禍?」余含睢放下書本責問道。
余含銳根本不理他,而是對一旁的余成文道:「父親,您趕緊想想辦法!」
雖然官至刑部侍郎,但面對這種危難,余成文也感到有些無力。
從錦衣衛接過這案子開始,他就一直關注著案情進展,甚至中間還派員外郎季志榮去鑄幣司探過情況。
他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在一夜之間發生突轉,一下直接牽連到了自己家。
「都住口,讓老夫好生想想!」余成文喝罵道,此時就連長子余含睢他看著都厭煩。
但情急之下,余成文那能想到什麼辦法。
接下來的時間裡,在余含睢連續不斷的追問下,余含銳才滿不耐煩的告訴了他事情原委。
當得知事情真相後,余含睢整個人都驚呆了,鑄造假幣是他根本不敢想的事。
「三弟,你……你這膽兒位面也太大了!」余含睢半帶感慨道。
余含銳根本不想接話,此時他只看著自己父親,希望能夠得到辦法。
雖然余含銳在某些方面很有辦法,但在這種事情上,他就是個毫無資本的渣。
甚至就連他自己都知道,除了鑄幣之外的正常生意,在京城內他之所以能開得那麼順,很大程度上都是別人看著他爹的面子,才給的他面子。
「父親,要不……讓姑姑她幫忙想想辦法?」余含銳忍不住道。
余成文當即抬頭,一下子他想到了許多。
「這……或許是個辦法!」余成文喃喃道,眼神中帶有一絲掙扎。
隨即,他便對余成文道:「為父現在就去寫信,等會兒你親自把信交給柳公公,讓他交給你姑姑!」
「是!」余含銳點頭。
「你要親自去,不要假借他人之手!」余成文囑咐道。
「孩兒明白!」余含銳點頭道。
而一旁坐著的余含睢,卻根本插不進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