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的神使了。
「神使,容屬下說句不好聽的,即便您殺了陳嘯庭,又能如何?」
周萬和乾脆跪在鄭權面前,接著說道:「難道你再往下殺閆金生?殺張靖平?再殺到京城去?」
鄭權表情更為凝重,道理他都明白,他只不過在麻痹自己而已。
有時候他自己想起來都挺痛心,在外敵強大的情況下,為什麼教中高層卻無法團結一致,偏偏還搞這些勾心鬥角的事。
其實周萬和還有句話沒說,教主之所以被決定起事,是想要藉助的胡人的攻勢,畢竟涼州方向牽制了朝廷主力。
可對教中高層來說,起事更多是為了搶奪財物,推翻朝廷反而是第二位的。
可這些話那能說出來呢!誰說就是妖言惑眾,就會被釘在教中恥辱柱上被弄死。
「你不用說了,這次事了……我會好好跟他們講道理!」鄭權語氣堅定道。
這意味著周萬和的勸說失敗,他非常反對鄭權去殺陳嘯庭。
可鄭權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兒上,周萬和也沒法繼續往下勸,他知道鄭權也有自己的難處,甚至於說也是沒有選擇才會如此。
「收拾好了沒有?」鄭權陡然提高聲音道。
「準備好了,神使大人!」眾死士皆道。
鄭權將弩機收回了包裹中,然後對眾人道:「那咱們現在就出發!」
說完這話,鄭權直接就離開了,唯獨周萬和在原地嘆了口氣,然後快步跟了上去。
不管怎麼說他都是鄭權的嫡系人馬,可以說是一損俱損,眼下他也只能祈求鄭權這次的運氣夠好。
當他們這邊出發時,陳嘯庭也從千戶所出發,在楊凱等人的護衛下往閆府趕去。
如今各衙門都公務繁忙,為了能有更多人前來捧場,閆金生才把壽宴的時間改到了下午。
在所有來賓中,陳嘯庭算得上是分量最重的人之一,所以閆金生親自迎了出來。
「陳大人,我可一直都盼著您來,多謝賞光啊!」閆金生眯著笑說道。
跟著他一道出來的還有其他官員,多數是都司衙門的人,以及城內的一些大戶。
「老太爺大壽,我們這些做晚輩的豈能不來,閆兄客氣了!」陳嘯庭抱拳說道。
但這一幕在眾人眼中卻顯得滑稽,陳嘯庭和閆金生相差近三十歲,兩人卻稱兄道弟起來。
「陳老弟……請!」閆金生讓府門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