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所言極是,有勞夫人了!」
二夫人點點頭,轉身出了房門,前去地窖取酒,沒多久,她便取到了酒,看著眼前的酒,她多少有些猶豫了。
可是若是自己不做的話?
二夫人想到了自己的女兒,若自己不做的話,這天下怎麼可能還有自己的容身之處?自己無所謂,可自己的女兒?
想到了還是幼小的他,二夫人一咬牙,把酒放在了走廊的椅子上,取出了藥包,真打算往酒裡面倒,可一低頭的時候卻發現酒不見了。
「夫人,如此好的酒,可別浪費了!」
一個淡淡聲音突然在背後響起。
二夫人一驚,轉過身,發現站在自己背後的正是昨天護送秦畫回來的那個男子,驚訝道:「你怎麼進來的?」
趙遠想到,端起酒罈放在自己鼻子尖聞了聞,道:「真是好酒,要是加入那種東西,豈不是可惜了,二夫人可要慎重啊!」
二夫人並沒有在意趙遠所說的話,而是怒道:「你怎麼進來的?」
趙遠抱起酒罈,喝了一口,笑道:「真是好酒啊,對了,夫人問我怎麼進來的是吧,你們這個圍牆實在太矮了,另外你們這秦家好像也沒幾個守衛,對於我來說,還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說著,身子微微一晃,二夫人就感覺好像身邊有風吹了一下。
原本拿在二夫人手裡的毒藥此刻已經我在了趙遠的手裡,輕輕的晃了晃,問道:「二夫人,把這放在酒中,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二夫人不由的踉踉蹌蹌後退了一步,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趙遠反問道:「為什麼我不知道?好了,至於為什麼我知道這件事情也不必在追究了,我現在就想知道,二夫人在酒里下毒,自己打算喝嗎?」
二夫人猶豫了片刻,搖搖頭。
趙遠道:「那他們喝了酒,你良心可安?」
二夫人身子一顫,旋即一軟,跌坐在地上,道:「我也不想下毒,可是現在我有什麼辦法?我不為自己著想,可得為我女兒著想,若我不按照他所說的辦的話,這天下哪裡還有我們的容身之處!」
說著這裡,二夫人不由的掩面哭泣起來,現在的她哪裡還有什麼第三條出路?
趙遠嘆口氣,道:「看樣子你有什麼把柄被別人抓住了,這樣的話,不如讓我去殺他如何?」
二夫人立刻抬起頭來,搖頭道:「不行,他怎麼說也是我大哥的兒子!若是他是死了,我怎麼給大哥交代?」
趙遠反問道:「秦老爺和秦小姐若是被下毒給毒死了,那麼你有打算如何交代?現在你可是秦家唯一的夫人,他可就在納妾,真心實意的對你,你雖說不是秦小姐的生母,可秦小姐也從來沒有把你當外人,你要是如此做了話,那麼你良心可過得去?」
二夫人頓時呆在了原地,不知道如何作答。
趙遠道:「好了,你回去,這事情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這吳公子看樣子還真是一個熊孩子,既然是熊孩子,那麼就得好好教育教育,不然的話這次他的目的沒達成,那麼就還有下一次,下一次沒達成就還有下下次,到最後,他唯一結果就是死路一條!」
說著,把酒拋了過去。
二夫人一把接過了酒,道:「你要殺了他?」
趙遠道:「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他,但是必須得好好教訓教訓,你以為你袒護他是在幫他?錯了,那是在害他,等有朝一日他闖出了無法彌補,掉腦袋的事情你在後悔為時晚矣,趁現在還有機會!」
二夫人急道:「可我怎麼能相信你?」
趙遠笑道:「現在你可沒任何選擇,我要殺他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你只有相信我不會殺他,放心,憋人做事還是說話算話的!」
說罷,趙遠身子一閃,消失在黑暗之中,不過卻並沒有離開,現在二夫人已經被逼得有些走投無路,也不能保證她還不會做出其他什麼傻事來。
不過好在她此刻已經清醒,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圍著吃了一頓晚飯,並沒有做出其他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趙遠這才離開了秦家,轉身直奔吳公子所住之處,然後輕而易舉的就溜了進去,點了正在睡覺吳公子的昏睡穴,直接就抗走。
等吳公子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居然完全處於一個陌生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