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多摸幾次就行了,還要閉上眼睛。」
然而,顧錦里是第六次才摸出紗紙拓出來的字,竟然是個:「縝。」
複雜又肅穆的名字。
「嗯,虞縝,娘的名字。」秦三郎點頭,看著她閉眼感受雲紋的樣子,偷偷親了她一口……嗯,還是好甜。
小魚被他親了一口後,睜眼瞪他,紅著臉道:「不許胡鬧,我正在感受娘的名字,你這樣不莊重。」
秦三郎道:「娘要是知道我沒打光棍,而是娶了自己喜歡的人做媳婦,她只會高興,不會嫌我不莊重。」
小時候,爹娘就是怕他太莊重了。
說完,又拿出一本冊子,遞給她:「都是小魚的。」
顧錦里疑惑,打開一看,見冊子裡寫著,某某府城,某某鋪子,某某莊子……好傢夥,寫了整整一本冊子,是把她給鎮住了。
她看著秦三郎,發出一句感慨:「你家,真有錢!」
秦三郎糾正她:「是小魚的,以後小魚想怎麼花都成。」
哈,突然就發財了,讓顧錦里沒忍住,笑出聲來:「好,咱們一起花。」
又道:「這些產業還是放在暗處,等以後需要急用了再拿出來,咱們現在的銀子夠用了。」
她有各種營生賺到的銀子,秦三郎也有漁村那邊的買賣,手頭還是寬裕的。
秦三郎點頭:「好,我聽小魚的。」
顧錦里笑:「你什麼時候變成小平喜了?」
秦三郎:「明明是他學我。」
他可是一直都聽小魚的,只是沒有說出來罷了。
「好好好,是他學你。」顧錦里反過來哄著他,而他很高興,飛揚的劍眉帶著歡喜與得意,繼續看著她。
顧錦里秒懂,又道:「秦小哥是對我最好的人。」
秦三郎的嘴角彎了彎:「叫相公。」
顧錦里差點笑死,轉過身來,坐在他的身上,看著他,特別造作的喊了一聲:「相公~」
秦三郎身軀一僵,急忙別過頭去,可又忍不住去看她,見她的衣裳穿得松松垮垮的,一邊的衣裳還滑落了,露出白白的肩,以及……嗯,小魚又長大了。
「小魚。」
「嗯?」
「我想……」
「想也沒用,死者為大,懂嗎?」
「那你還逗我?」語氣甚是委屈。
「我錯了,等喪禮過後,補償你啊。」
秦三郎聽罷,回頭來,看著她,笑道:「這可是小魚說的,我記住了,到時候不許喊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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