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一天。但願這段時間不需要出清溪吧。
「念安此言何意?」葉惠中疑惑道。
「我昨天就跟明府說過,兇手是故意栽贓陷害於我?如何栽贓陷害?」
「根據沈春枝的記憶,其實不光是眼睛,那人就是五官也跟我差不多。所以明府要是想試著緝拿,可以按照我來畫兇手。」
「可知姓名?」葉惠中想了一下,好像也是一個思路。
不光是因為這種可能性成立,關鍵還在於他能夠對上官有個交代,否則一點線索也沒有,他這個縣令重則降職,輕則問責。
「不知道,看明府辦案這麼認真。我給明府再提供一個線索。曾經有孩童看到一個長的像我的人跟游醫何不愈單獨見過面。」
「何不愈?」葉惠中吃驚道。
「明府也知道何不愈?」
「江南神醫何不愈,他在江南一帶頗有名聲,怎麼會與這件案子相關?」葉惠中皺眉道。
「不好說,但這就是線索。今天根據孩童的描述,我與那人長的極像,就是眼神有些凶。」
「怎麼可能存在這種事情?」葉惠中不可思議的看著沈念安,同時腦子裡心思急轉,那與沈念安是什麼關係?
「明府,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明府剛才也說了,那是名醫何不愈,如果本就跟我差不多一個人,他稍微使點手段讓人變成和我一樣,也不難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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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安儘量誘導葉惠中不從個人身份層面進行聯想,而是僅僅圍繞面部特徵。如果只是沈念安一個人這理由就很牽強。但有何不愈這個神醫在,一切就說得通了。
「所以明府可以通緝這兩個人,但凡抓住一個人,這個案子也就有了眉目。」
沈念安還是把這兩個嫌犯信息透露給了葉惠中,有棗沒棗打一桿子吧。
雖然原來沒想過官府能在這個詭異的案子中有所作為,但好像讓他們把水攪渾也沒有什麼壞處。
至於姜家?那也就正好看看姜家的反應。
「念安也說那人是通過何不愈的手段改變了面貌。現在作案已經完成,他又豈能一直保持面貌。」葉惠中說道。
「明府說的是,但現在咱們有兩個人啊,除非那何不愈也變了面貌。否則兩個人總能有點收穫吧?」
「而且明府要知道,那兩人費盡心機栽贓陷害我,可我呢?還活著呢!明府說那兩人後續該如何?「沈念安又丟出了一個思路。
「殺你!」葉惠中驚道。
「明府說的是,不光有可能殺我,還有可能繼續栽贓陷害。所以明府應該緊緊跟著我,別老溜號…」
葉惠中怒髮衝冠,這個豎子說的什麼話,本官是你的護衛嗎?
「當然,也有一種可能,就是已經跑了。畢竟殺我也不太容易,反而可能把自己栽進來……」
殺我?這種可能性的確是有的。但自己與葉惠中的視角還不太一樣,各種可能性太多,沈念安來殺自己未必就是可能性最高的那個。
畢竟作為女帝遺臣之後,他背後的人或者他自己應該有更重要的事情。
特別是何不愈費盡心思的找到他,結果他就跟自己死磕?好像犯不上。
當然也不可不防。萬一人家背景了得,少爺回歸家族,化十萬草木為兵,渾身上下全是逆鱗,就是容不下自己也有可能。
這麼一想還真是驚到了,畢竟對人家背後的事情完全不知道,派幾個人來殺自己也不算難吧?
沈念安轉身看了看素錦與青顏,也不知道這兩個丫頭水平如何。
有了新的線索,葉惠中信心大增,忙安排許令去找那幾個孩子,果然問得了實情。
按照原本的指向,自然是沈念安無疑,但沈念安有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