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沒想到，那天對自己態度那樣惡劣的秦悅居然這麼好說話。
「林明茉，你的天賦很好，又年輕漂亮。」秦悅平淡的聲音不疾不徐，「我見過太多像你這樣把美貌當成資本的女孩了。」
「但也見過太多美麗的女孩走入死局，蹉跎了自己的青春。」
林明茉語塞，動了動嘴，想要澄清解釋。
但忽地一想，秦悅說這句話似乎也沒有惡意。
而且，她也的的確確是靠一張臉吸引別人的注意，也確實嘗到了苦果。
盛淵今日的行為，不就正好證明了這點嗎？
「謝謝秦老師，明天早上我會按時上班的。」雖然對方看不見，但林明茉還是扯出了一個笑容，語氣誠懇真摯。
掛了電話，林明茉長舒一口氣。
與此同時，星海岸的包廂里，盛淵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拿著手機。
而他的目光一直注視著手機里的實時監控畫面，嘴角微微下撇，眸色越來越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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