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有些害怕的往江藜身旁靠了靠,握著她的手也不自覺的捏緊了。
到了刀疤他們住的房間門口,慶伯道:「裡面太亂,大小姐去那邊書桌邊等等,我去叫刀疤出來。」
想到剛剛在那邊屋裡看到的清醒,江藜點了點頭,帶著江春、江順走到前面一個小小的院子中央擺著的石桌旁等著。
很快刀疤就跟在慶伯後面出來了,他略帶迷惑的看向江藜,不知道這個江大小姐大晚上的叫他出來有什麼事。心裡琢磨著,如果是抱怨住宿不好,或是想就明天的行程安排今天探討,他要如何和氣的告知江大小姐這些事他出門之前已經安排妥當,不容更改。
「什麼?你說什麼?」刀疤有些疑惑的問道,他本身聲音渾厚有力,這一聲聲的震得離他最近的老陳頭骨膜疼。
「大晚上的,瞎喳喳啥。聲音小些,好好說話。」老陳頭說了他一句,又對江藜道:「大小姐莫怪,刀疤是個粗人,但是度量還是很大的。」也就是說不會記恨這點子小事,讓江藜不要擔心。
江藜只當她們那會兒的態度傷了刀疤,於是更加愧疚:「對不起,我跟春兒並不是有意的,只是一時,呃,一時驚住了,並沒有其他意思。」
這回刀疤聽清楚她的話了,原來這大小姐大晚上叫他出來就是為了這事,於是面無表情的道:「這不是大事。大小姐還是快些回去歇著吧,明天還要早起趕路呢。」
自己很愧疚的事,在他們眼裡可能並不算什麼吧。江藜雖然覺得有些黯然,但轉而一想,她做人做事只要問心無愧就好了,於是也不在意刀疤的冷淡態度。
「李鏢師也早些歇息。」剛剛來的路上江藜已經問了老陳頭了,刀疤原來姓李,她稱呼他李鏢師總是不會錯的,想著又道:「今天謝謝李鏢師的安排,很是妥當。」
刀疤站在院子裡,抬頭望去,遠處一輪彎月高掛在樹梢枝頭上,院子裡靜悄悄的,屋子裡熱鬧的說話聲笑聲穿了過來,讓這寂靜的夜淒涼中也帶了些許溫暖。
累的厲害了,江藜一夜無夢睡到大天亮,早上要不是江順來敲門,她跟江春都睡不醒。
客棧早上熬了一大鍋粥,江藜沒有睡飽,胃口並不太好,喝了大半碗粥就吃不下了,老陳頭見狀勸道:「大小姐還是多吃些,晌午要是找不到地兒吃飯,就要吃乾糧了。」
所謂的乾糧就是*的餅,幹著吃嚼著特別費勁,他們時常都是跑著白水吃的。出門在外的人都是帶著這種餅,方便攜帶又管飽。
江藜實在吃不下,勉強又吃了一個饅頭,這才放下碗。
出門行了半個時辰天色就不好起來,刀疤擔心下雨會耽擱行程,覺得急行路,早些趕到晚上住的客棧去。
江藜當然不願意托隊伍後腿,同意刀疤的打算。
雖說春雨貴如油,但是出門行走的時候遇到大雨總不是那麼讓人歡喜的。
慶伯穿著蓑衣卻仍然躲不開密密麻麻打在身上的雨滴,他半眯著眼看著路趕車,下雨加上急行路,馬車顛簸的厲害,即使車廂里墊了厚厚的被褥,坐在車裡依然顛的七葷八素。
等到了住店的地方,江藜、江春覺得整個人都散架了,連手指頭都動彈不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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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