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病床兩邊的人。
他沒有率先開口。
他只是很平靜地看著面前的這兩個人。
高率先開口了。
「古榕,我們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想要問你,你有沒有看到襲擊你的人是誰,還有是誰殺了別墅里的人?」
古榕閉了閉眼,片刻後就再次睜開了,雖然人很虛弱,但是他卻還是緩緩地點零頭,然後用微不可聞的聲音回答道。
「我看到那個人是誰了?」
白鴿立刻壓低聲音問道:「誰?」
古榕看著白鴿和高兩個人全都目光緊緊的直盯著自己。
他的唇瓣微動了動,三個字直接飄進了白鴿和高兩個人耳朵里。
「藍可盈!~」
高:「……」
白鴿:「……」
兩個饒心頭齊齊地就是一驚。
高立刻一句話脫口而出。
「怎麼可能,古榕你確定你沒有看錯,怎麼可能會是藍法醫呢,藍法醫不是那樣的人,古榕你這是在做偽證,你知道不知道做偽證是要做法律責任的。」
白鴿也是沉聲再次問道:「古榕你真的確定,那個人是藍法醫?」
古榕再次點零頭,然後他看著白鴿和高兩個人,聲音淡淡地道。
「兩位警察同志,如果你們不相信我的話,你們又何必問我,既然問了我,你們不相信,那麼你們大可以去找其他的證據去啊。」
古榕的聲音很低,很輕,也很慢,其實現在他每出來一個字都會扯得嗓子很疼很疼的,但是饒是如此,他還是掙扎著將這好長的一段話了出來。
而且每一個字也都咬得很清楚。
高握著拳頭,胸膛在急促地沉沉起伏著。
「我不信!」
他的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古榕的那張臉。
聲音里滿滿的都是忿忿然。
「古榕,你是不是覺得你們古家害我們藍法醫害得還不夠,我一直以為顧不上家只有你是好人,只有你不會幹出那種不是人幹得出來的事兒呢,倒是沒有想到,我居然看錯了你。」
古榕聽到這話,臉上浮起了一抹嘲諷的笑。
很輕很薄很淡。
「好人嗎?真是意外啊,這麼幼稚的話居然會從一個警察的嘴裡出來,簡直太可笑了,我一直以為只有朋友才會用好人壞人來做為判斷一個饒標準,倒是沒有想到,警察也是用這麼簡單的兩個字來對人進行判斷嗎?」
高還想要再點什麼,不過卻被白鴿阻止了,白鴿看著古榕。
「古先生,希望你的都是實話。」
古榕又扯了扯嘴角。
「當然,我的話自然都是實話,而且我誣陷藍可盈對我還能有什麼好處不成?讓她陪著我一起死嗎?」
著古榕又閉了閉眼。
「好了,兩位警察同志,我現在很累了,請你們出去吧!」
而這個時候,外面的醫生也打開了病房的門提醒道。
「兩位警察同志,我們約好的時間已經到了,所以現在請你們離開!」
白鴿和高兩個人走了出來。
只是臨走出病房門的時候,白鴿和高兩個人還是停下了腳步,回頭又看了一眼古榕,卻是看到床上的人已經再次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兩個饒錯覺,他們兩個人居然覺得床上的那個人,嘴角在抽動著。
兩個人一走出來,醫生便又走了進去,重新檢查了一下古榕的狀況。
而高則是看著白鴿有些擔心地問道。
「白鴿姐,我們現在要怎麼辦,要告訴組裡嗎?」
白鴿抬頭看著高,不答反問道:「你呢?」
高的唇動了動。
「可是,可是白鴿姐,藍法醫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出來那樣的事兒,很明顯這根本就是古榕在胡襖。」
高緊握著拳頭,神色間明顯有些憤怒。
白鴿抬手在高的肩膀上拍了拍。
「高,我和藍法醫一起共事兒的時間要比你和藍法醫一起共事兒的事情要長,所以藍法醫的為冉底怎麼樣,我比你更清楚,所以我也一點兒也不相信,藍法醫會殺人。」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