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她會坐一輩子的牢。
蘇若也在電視上看到唐晚和應天婚期定在下個月初六,唐晚主動跟她打過電話,讓她如果有空,可以去參加他們的婚禮。
蘇若沒有將自己受傷的事告訴任何人,她安頓好自己的父母后,離開了這座令她難忘又傷心的城市。
……
一年後。
一家三層樓的中式酒樓內。
「蘇若,去將洗手間再仔細清洗一遍!」酒樓經理走過來,對剛擦完桌子拖完地的蘇若頤指氣使。
蘇若穿著一身灰色的保潔員服裝,臉上戴著一個白色口罩,厚厚的劉海下,只能看到了一雙清澈漂亮卻死氣沉沉沒有一點朝氣的黑眸。
「好的,張經理。」她聲音平平,雖然已經忙了一天了,但她沒有任何怨言。
酒樓里有兩個清潔工,另一個是張經理父親那邊的遠房親戚,平時也就做做樣子,什麼事都讓蘇若一個人干。
這間酒樓的清潔工比其他地方的工資要高五百塊,蘇若臉上有道嚇人的傷疤,去別的地方工作,沒有人願意聘她。
在這裡做保潔員,雖然辛苦,但起碼,她能養活自己。
當初離開羌國時,她將自己所有的積蓄都留給了父母,跑到這座城市後,行李箱又被人搶了,她也懶得再回自己的故鄉辦理身份證那些,所以,現在能有一個地方收留她這種沒身份,也沒有學歷證明的人,她已經很感激了。
對她而言,生活就像數學公式一樣,枯燥,無味。
為姐姐找到了真兇,也為她報了仇,她的人生,也沒有什麼遺憾了,現在她過一天,是一天。
美與丑,善與惡,那些對她而言,都不再重要了。
她喜歡一個人獨來獨往,喜歡一個人不停地做事,就算哪天累死了,她也無所謂。
對,在別人眼裡,她就是一個怪物,一個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
蘇若拿著水桶和拖把進到了洗手間,每個角落,她都消過毒,仔仔細細的擦了一遍。
「也不知道秦大陽是什麼眼光,就你這種臉上有疤毀了容的女人,他居然還跟個寶似的,我呸!」倚在門邊磕瓜子的中年女人一邊目光不善的瞪著蘇若,一邊將瓜子皮吐在了蘇若剛剛擦過的地板上。
說話的女人是和蘇若一起做清潔工的林姐,前年離異了,來到這家酒樓後,暗戀大廚秦大陽,但秦大陽平時對蘇若照顧有加,看都不看她一眼,只要找到機會,林姐就會對蘇若冷嘲熱諷。
蘇若已經習慣了林姐對她的態度,她只是眼神淡淡的瞥了林姐一眼,然後,便蹲下身子,用抹布將那些瓜子皮包起來扔進垃圾筒。
林姐被蘇若那一眼看得頭皮有些發麻,特別是她那副沒有任何表情,空洞又木然的樣子,著實讓人感到陰森,恐怖。
「一天到晚裝神弄鬼,也不知道我那侄兒將你留這裡做什麼?呸呸呸!」林姐將手中沒吃完的瓜子一撂,惡狠狠地瞪了蘇若一眼後,憤憤離開了。
瓜子被扔得到處都是,蘇若彎下身子,趴在地上,想要將滾到角落裡的幾粒瓜子撿起來。
張經理過來檢查蘇若的工作,他看到趴在地上,臋部顯得挺翹圓潤的蘇若,他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
雖然她穿著一身灰不拉嘰毫無美感的工作服,但是一點也不醜,因為她身材纖細,胸是胸,腰是腰,臋是臋,典型的黃金分割比例,如果臉上沒有那道傷疤,以她的姿色,還真算得上是個美人兒!
蘇若感覺自己的臋被人捏了一下,她迅速站起身,抬起眼看向不懷好意的張經理。
張經理接觸到蘇若仿若沒有生氣如同夜間厲鬼般冰冷的眼神,他心間一凜,咳了一聲後,他厲聲道,「洗手間衛生搞完後,趕緊去廚房幫忙,剛接到岑夫人助理電話,她等會兒要帶一個重要的客戶過來吃飯,順便視察下酒樓情況,要是哪裡有一點灰塵,你這個月工資就別想要了!」
張經理暗示過蘇若好幾次,只要她願意陪他過夜,他就會減輕她的工作量,甚至還能調她去做服務員。
但是蘇若拒絕了!
張經理走後,蘇若揉了揉泛疼的腰,她微微擰了下秀眉。
一年前被夏雅芝潑了硫酸的地方,如今若是長
遇上你是我的劫一百五二月票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