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和自己抱團。換言之,假如把十三郎當做中軍大帥,左右驃騎實力不均,恐有些麻煩。
假如槍王出了事呢?那就好多了一.
百花仙子適合唱紅臉,明擺著在向十三先生暗送情意;尤其是經過這段時間相處,慢慢從神驢口中套出「嫂子」已故之後,這個驕傲了一輩子的女人正經展開攻勢,如澤物chūn雨不斷靠攏。比如那兩張椅子,滋神養心甚至能夠徐徐提升神念,不知被多少人重寶求購過,豈是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來。藍山與百花相識一兩百年,以往知道她有一隻,今兒突然出現一雙,且一看就知道是一對,心裡才明白這位仙子早就存了求鳳之念,只是一直沒遇到合適的人,不得使用罷了。
無奈藍山攬過得罪人的活,試探說道「先生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一.」
十三郎正在想著什麼心事,聞言晃晃手裡的壺,發覺竟已經空了,說道:「這就是地幽龍煉的酒?不錯啊!」
藍山識趣再送一壺,說道:「先生謬讚了,那些還沒來得及弄,這些是存貨。對了,先生飲酒的方式¨很特別。」
把酒蒸成酒氣,這樣喝酒夠不夠特別?
十三郎接過去,說道:「我沒喝呀,哪有什麼特別?」
藍山神情微僵,說道:「先生剛才.不是在喝酒?」
十三郎搖搖頭,百花仙子覺得好笑,接過去說道:「藍兄誤會了,他哪裡是喝酒·分明就是燒酒,大約是在琢磨某種神通一.」
藍山面sè發苦,囁嚅說道:「燒酒¨不錯之語從何而來?」
十三郎一本正經,解釋道:「的確是一種道法·不知為什麼,用水不怎麼行,這種酒效果特別好。」
「好你個大頭鬼!」藍山憤憤難平,心想老夫的酒好容易煉麼?經得起你這樣一把火一把火的燒。
百花仙子美目流轉,說道:「此功法若能煉成,藍兄當記首功。」
「嗯,有功·有功。」十三郎點著頭,神情上看不出有何反應,心思完全沉浸在指尖那團火焰之上;新送來的酒水如泉,順著壺口飛入火團,變作一股青煙虛渺而去,不斷重複。
藍山百花仔細看著,均不明白是何用意。過了一會兒,眼看酒壺再空·藍山嘆息著想要再取,百花抬手阻止他,回頭望著十三郎說道:「這樣燒來燒去的做什麼?非得要酒的話·我這兒還有不少。」
先生變成他,妾身變成我,不夠親近但也絕不生疏正式,小手段。
受傷的男人與受傷的野獸一樣不好伺候,百花仙子心竅玲瓏,不能不讓人嘆服。話說他們釀製的酒可僅僅是為了滿足口腹之yù,各有各的奇效,十三郎真喝也就罷了,若只是放火燒成酒氣一.實實有點捨不得。
十三郎沒有拒絕,接過百花釀先嘗一口·略略皺眉。
「怎麼?」百花仙子有些緊張。
十三郎回答道:「這麼好的酒,燒掉是不是太可惜?」
百花仙子一愣,嬌容剎那間綻放如花,嫣然說道:「沒關係,有花就能釀製,就是慢點。」
藍山神情落寞低頭·暗想什麼叫不公,這就是。
大灰不知何時蹭過來,挨著藍山的身邊蹲倒低頭,說道:「哥們兒,來一口。」
藍山傻乎乎地望著它,半天沒能應聲。
大灰不滿,說道:「獨樂樂不如我陪你,來一口!」
「唉!」
藍山默默嘆息,送上。
那邊,十三郎到底沒捨得將花酒燒掉,淺嘗酌飲不忘正事,遙望前方鯊王咆哮,說道:「巨虱越來越多了。」
百花仙子再度一愣,腦海里突現一道靈光,驚呼道:「意思是一.」
槍王忽冷哼一聲,說道:「總算還記得關注敵情。」
前面或後面應該還有一句「未因美sè所迷」,百花仙子俏臉微紅,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十三郎淡淡說道:「敵情算不上,但如果它們真的只是寄生一.恐有些麻煩。」
何止麻煩,簡直是災難。寄生之物就已經很難纏,假如被它寄生的巨獸就在附近,該當何等恐怖。換言之,槍王那邊遇到的,會不會就是它?
想到這一重,藍山百花同時sè變,血舞無
第七百七十九章:治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