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汗,繼續說道:「其三,道院大比,蕭十三郎誓殺夜蓮,後來卻與之多次聯手,慢慢變敵為友,還曾在後來捨命相救,力搏樂洪濤與三面崖。」
銀袍青年莞爾說道:「這個簡單,他想說蕭十三郎不像程睿那麼迂腐......燕山想給蕭十三郎鋪後路,不自量力。」
蘇大老闆暗暗皺眉,問天殘道:「還有麼?」
天殘輕吁一口氣,遲疑片刻,彼此交換一次目光,才遲疑說道:「其四,蕭十三郎煉有分身,被金烏帶走修行。」
嗬!
驚驟如聞雷霆,蘇老闆神情大變,起身追問:「如此大事,為何之前不說!」
身邊青年也在皺眉,但沒說什麼。
天殘地缺聲音微顫,齊聲回答:「這件事,外人根本無從得知,我等以為燕山存心編造,目的是為了......」
蓬的一聲,噗嗤一笑,聞者神情迥異。
蘇大老闆擊碎桌案,勃然大怒。
「編謊編到真靈頭上,一派胡言!」
「......」頭頂雷霆之怒,天地二老伏地拜倒,想辯解無可可說,不辯有不甘心。
「蘇老勿怒,此事怪不得他們。」
趕在天地二老認錯之前為其開脫,銀衣青年輕蔑說道:「其一,換成誰處在十三郎的位置,都不會將此事大加宣揚。其二,下界修士就是下界修士,縱然親歷真靈之戰。看到也如霧裡觀花,圖個熱鬧罷了。所謂不知則無畏,無畏則心存僥倖。有意無意選擇迴避,也是有的。」
道理對的。蘇老闆何嘗不知道這點,奈何此前以為蕭十三郎與真靈的關係是別人吹出來,如今扯出一隻極有可能與之有「師徒關係」的真靈,豈能再如從前。
看出蘇老闆有顧慮,銀衣青年說道:「就描述的情形看,彼時金烏只有涅級實力,或許還有不足。這麼重的傷,距今只不過兩百餘年。不可能復原。」
「它遲早會恢復......」
「待到那天,這邊大局已定,說不定兩域都已經合一。屆時先不說其它,縱然金烏肯為一名人修弟子出面,縱然它以全盛姿態出現,又能如何。」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蘇老盡可放心。」
隨口安慰,銀衣青年眼底深處閃過一絲寒芒,忽然想到什麼,再問天殘。
「對了。聽了燕山的話,程默是何反應?」
「程長老?」
就像在生死邊緣溜達一圈又回來,劫後餘生的感覺一時難以消退。天殘仔細回想,半響才認真開口。
「程長老沒反應。」
「沒反應?」銀衣青年大感意外,不禁為之皺眉。
「真靈就是真靈,他怎麼能沒反應......你確定?」
這話問的荒唐,天殘地缺均感受到一絲羞辱,奈何尊卑實力均如雲泥,只好將委屈死死按下,再度點頭。
「程長老吩咐計劃照舊,沒別的反應。」
......
......
「怎麼能沒反應?」
一樣震驚。同等疑惑,飛遁途中。星盤之上無所事事,背斧漢子當先開口。
「先生真有分身?」
「廢話。」小不點搶著回應。神情驕傲。
「金烏為師?」
「算是吧。」十三郎在想事兒,隨口敷衍。
「金烏......是真靈?」
「這叫什麼問題。」小不點大為不滿。
「金烏也有強弱,不是生下來就是真靈。」
「那你說清楚點,什麼樣的金烏才算真靈?」
「這個......」邵林傻了眼,心想我又沒見過真修,胡編麼。
「說呀!怎麼不說了?」小不點咄咄逼人。
「不要問他了,咱家那頭金烏該算真靈。」
咱家那頭?背斧漢子胸口犯悶,險些氣到吐血。
「什麼叫算!」
「受傷太重,境界與實力不相稱。」
十三郎抬頭看著程睿,說道:「我見識少,你給估計一下,咱家那頭金烏當時什麼實力?」
血衣殺者唇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