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了對方的手,對方的傷,心裡有所猜測。
「最近缺少藥物,這樣的傷......」
「我不為治傷而來。」
說著話,抬起頭,白衣青年目光溫柔中帶著哀傷,甚能看到一絲深深眷念。
看到那兩道目光,阿玉姐心裡不知為何突然緊張起來,很快演化為淡淡惶恐;就像一個人遇到危險、但又不知危險在何處,只是本能覺察到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驚悚的感覺不斷壓迫心神,阿玉姐的額頭冒出汗水,聲音微微發顫。
「那你來做什麼?」
「我來請你幫個忙,順帶為你治病。」青年目光越發憐惜,聲音像風一樣。
「胡說,我哪裡有病。」阿玉姐憤怒了,身體顫抖的越發厲害。
本意是想說自己沒病,青年似乎會錯了意,指指阿玉姐的頭,又指指自己的心。
「這裡,還有這裡。」
白森森的指骨,堅定執著的神情,白衣青年站起身,一步跨過十尺距離,來到阿玉姐眼前。
「當真不記得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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