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換上來一個全新、全盛的對手。不僅如此,其被清空的那些地方很快就能長出來,完好如初。」
十三郎嘆了口氣,說道:「完好如初是不可能的,物質、能量縱能相互轉化,整體必須守恆。」
「這個......」想想決定不接這句莫名其妙的話,狂胖子猶豫說道:「至於其它,老朽遠觀未能了解全部。」
十三郎笑了笑,說道:「我想也是。」
狂胖子老臉微紅,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十三郎擺手說道:「沒必要羞愧,那種情形跑是對的,不跑才是傻子,嗯......羅桑古木見人必殺,殺人總要耽誤些功夫,因此不用跑多快,但是一定要被隊友快。」
「嘎嘎!」阿古王連聲鬼笑,狂胖子無地自容,掙扎說道:「老朽覺得,羅桑古木不同於修士,完全不能按照涅、真修士的標準衡量,先生剛剛那樣講到底為什麼,能否告知一二?」
不能按照涅、真對比,那番「不是真靈就能對付」的言辭就沒了落處;面對古木,縱使掩護也等於拿命去拼,狂胖子有足夠理由追根究底,假如十三郎連這都拒絕解釋,何以服眾。
這很重要,但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東西.......十三郎早就看出來,笑著說道:「老狂啊老狂,你這個人不老實。」
老狂?
有點不適應這種「過於親切」的稱呼,狂胖子楞在當場,沒弄明白十三郎叫誰。
十三郎繼續說道:「你要論道涅、真。心情可以理解。我才幾百歲,你修煉了這麼多年,不同意我那套輕狂悖論理所當然,何必遮遮掩掩。」
不管他迷糊還是清醒,十三郎說道:「不管哪個角度,現成人選、王駕就在眼前。見識閱歷出我不知多少倍,老狂何苦捨近求遠非要找我,還繞這麼大一個圈?」
阿古王哈哈一笑說道:「本王太高端,老狂怕自己聽不懂。」
「不是的,老朽覺得......」狂胖子急忙分辯。忽然意識到這樣等於交待用心,又是一呆。
事情展到這一步,楚狂自己都不明白,明擺著這兩個傢伙合夥「捉弄」自己,為什麼自己非得這麼賤,巴巴把臉湊上去。
「向道無罪,找誰都無所謂。」
反過來安慰他,十三郎誠懇說道:「各人機緣道路不同。我只是個粉嫩新人,不同處在於見過一些你沒見過的事情和人,產生一些只認為新奇、你們認為叛逆的想法。僅此而已。我也想說點高談妙論堅固你心,可是說不出來,至少現在不能。要不這樣,你有什麼疑問先和我講,我會記下來慢慢想,將來境界高了、弄明白了。再一一對你解釋,如何?」
聽了這番話。狂胖子目瞪口呆,暗想忽悠也得有個限度。什麼叫等你境界提高弄明白......今天能不能活著還不一定,這不是廢話。
再一說,縱然真有那天也是猴年馬月,難不成要我一直跟著?
對了,一定是這樣。
抬頭看,十三郎滿臉真摯表情,幽幽聲音,蠱惑表情。
「和我一塊兒混的人,最後都挺滿意。」
......
......
「他媽的,果然如此。」
很難描述狂胖子的心情。
一路苦忍,被威脅只是一方面,歸根結底在於其心有所求,因此才沒有決心突圍。沒錯,狂靈修士齊心同德,但他們到底實力有限,又沒有陣法組合到一起,如何攔得住涅中大能;地底凶物的確可怕,可它畢竟只是氣息,連面都沒露過。
此前狂胖子看出底細,斷定蘇老闆短時難復,天絕沉眠,阿古王空具見識沒有修為,並不能對自己造成實質威脅。基於這些理由,他才會帶領兩名劫修亮相,後來情況出預料,其目標隨之改變,要的是僅僅是......離開而已!
堂堂六族巔峰大佬,連這都做不到?
相比那些可能存在的誘餌,羅桑古木的威脅真真切切,冒著巨大風險跟這麼久,一方面因為狂胖子認可十三郎的看法:羅桑古木那麼龐大的身體穿越空間,絕非一時片刻就能做到;二來從空間上講,古木出現的地點距離戰場其實很遠,一時半會兒飛不過。
至少一個身位的距離總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