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高人法眼。」
四足的謙虛一點都不帶矯情,異常誠懇說道:「這隻小鳥如能恢復實力,玩火肯定比我強。」
這話聽著真不是味道,首先碧落離恢復實力相差十萬八千里,其次就算她恢復,人家也只承認控火有所不及,而不是實力。
火焰神通比不了金烏……這句話絕對沒有貶義,而是稱讚,能讓任何人甚至真靈都羨慕的讚揚。有資格與金烏擺到一處較量火技,數遍煌煌星空能有幾人?
根本不用看碧落,以她那般狂暴蠻橫的性子,只要有半點可能,絕不會任憑四足數落而不還口。
真靈自有真靈的尊嚴,不講道理有可能,但不會耍賴不認賬。打不過就是打不過,人家說的是實情,跳腳有啥用。
碧落指望不上,十三郎捧著腦袋想了想,抬起頭說道:「那傢伙的意識完全獨立,怎麼能算你的分魂。」
四足笑了,說道:「小孩子剛出生,總有點叛逆性子。從我的身體上誕生誕生出來的意識,你說它是什麼?」
十三郎傻了眼,支吾幾聲才說道:「他說你是叛徒。」
四足煦然一笑,說道:「無所謂,小孩子嘛。」
十三郎說道:「可它已經死了,被我……被她幹掉了。」
四足依然溫和,說道:「無所謂,小孩子嘛。」
「……」
十三郎心中凜意大生,帶著一腦子不懂誠心讚嘆說道:「好肚量,好氣魄。要這麼說起來,我……還有這隻傻鳥。似乎沒咋得罪你。」
四足笑意更甚,奇怪反問道:「本尊何時說過這樣的話?」
十三郎這些真傻了,問道:「那是不是表示,您不打算和我們為難?」
四足的笑容更加歡暢,依舊反問道:「本尊何時說過這樣的話?」
這個反問不太好理解,即可說不與他們為難。也可反過來理解,十三郎樂意朝好處想,面色隨之欣然。
「證實一下而已,我是小孩子嘛,您別往心裡去。」
十三郎滿面羞愧,隨後理直氣壯說道:「既然是這樣,幹嗎要我把頭給你?」
……
……
四足笑著說:「這本來就是我的頭,難道不應該還給我?」
十三郎說道:「是誰的頭先不談,能不能告訴我。如果得到一個對自己很有用的東西,您會不會隨便送出去?」
四足搖頭,說道:「既然對我有用,自不能輕易送人。」
十三郎挑起拇指,說道:「好風範,那麼我為什麼要把這麼有用的東西送給您?」
四足略顯不悅,說道:「首先,那是我的頭。不是什麼東西;其次這不叫送,是物歸原主。最後,它對根本沒有用,反而會招來殺身之禍。」
十三郎很無奈,說道:「可你看到了,我辛辛苦苦鏖戰數月才得到的,總不能被你一句話就拿走。」
四足哈哈一笑。說道:「什麼鏖戰數月,也不嫌丟人,你是想……討些好處吧?」
十三郎立即點頭,神情帶著幾分羞愧,說道:「不用太大方。真靈出手嘛……您隨意。」
「唉,我真想不明白。」
四足感慨萬千,嘆息後閉上眼睛,思索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看來這隻小鳥的眼光不差,沒準兒你真能逃過一劫,不會神魂崩潰而死。」
十三郎聽得雲裡霧裡,轉回頭看看碧落。
碧落表情比他還無辜,一頭霧水。
「你不知道?還是沒看出來?」四足對碧落的表現很不滿,說道。
碧落愕然問道:「看出來什麼?」
四足驚訝說道:「小傢伙還是那麼冷靜奸猾狡詐,你一點沒感覺到?」
「……」
被人家這般奚落,偏偏沒有合適的話、也沒有膽量反擊,十三郎與碧落交換眼神,都很委屈無力。
碧落到底嘴硬,想了想拽出一條理由,說道:「那個……這孩子打小吃了不少苦,心志奸詐一點……正常吧?」
聽了這番話,十三郎差點感動得哭出來;不容易啊!真靈的讚美,可不是誰想就能有。
「真不知道!你真是……成何體統!」
四足聽了大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