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出示令牌,一路暢通無阻,找到軍寨的將領,道明來意。
「有邪祟潛藏寨中,希望你調遣兵馬幫忙。」
盧將軍的令牌很好用,將領立刻調兵遣將,關緊軍寨大門,不讓走脫一個。
李清風閒不住,拉來將領的親兵問話。
「最近軍寨的上層人物間,可有什麼新奇的事情?」
「除了前線大勝,將軍老爺們慶祝外,也沒什麼大事。」
親兵想了想,突然說道,「對了,謝參軍和王副將,為了爭奪一個舞姬,在宴席上的打起來。」
「謝參軍文人出身,哪裡打的過百戰餘生的王副將。」
「但是沒辦法,他官兒大,咱家將軍重重呵斥王副將,讓他給謝參軍道歉。」
「最後舞姬還是歸了謝參軍。」
這是爭風吃醋的桃色事件,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過後就被降將領壓下去、
「那舞姬什麼來頭?」
鍾生好奇問道,究竟何等絕色,能讓一文一武打得頭破血流?
「是大敗鄭軍後繳獲的樂妓班子,數百人中,以那舞姬最是絕色。」
「此女柔弱無骨,身姿曼妙。」
聽到這裡,李清風憫和尚的目光,齊刷刷轉過來。
三人目光,均盯著侃侃而談的親兵。
柔弱無骨?不妙啊!
總感覺謝參軍的作死指數,無形中+1。
「還有,聽聞舞姬天賦異稟,抱在懷中如寒冰,最近天氣漸熱,卻是涼爽無比。」
體寒?更不妙了,再度+1。
「謝參軍得了舞姬,不知惹來多少嫉妒,他回家後閉門不出,已經足足十幾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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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謝參軍的作死指數,已經直接拉滿了。
不用再問了,線索條條都指向最終目標。
柔弱無骨,蛇性使然;炎夏體涼,蛇是冷血生物。
再加上謝參軍十幾日未露面,恐怕早已被吃干抹盡,甚至是敲骨吸髓了。
憫和尚鼻端蠕動兩下,豎掌念道,「善哉,善哉。」
他從空氣中,嗅到濃厚的妖氛,,明顯的蛇類氣味比其他地方更加濃郁。
很明顯,抱鏡女縱然不是藏身此地,也所差不遠了。
現在就要確定,謝參軍領回家的舞姬,到底是不是抱鏡女。
「三位,精兵已調來。」
寨中將領已調遣了兵馬,聚集在外面空地上。
「走!」
「去哪兒?」
「謝參軍府上。」
將領恍然大悟,「我說呢,謝參軍便是縱慾過度,也不至於十幾天不出門。」
最近謝參軍府上的動靜,實在有些異常。
平日裡不注意,現在想來,疑點重重。
比方說,胃口一向不大的謝參軍,十日前開始,每日往後廚運送活豬活羊、活雞活鴨,都有滿滿幾大車,日日如此,從不短缺。
還有,明明逐漸炎熱的氣候下,軍寨中蚊蠅滋擾,唯獨是謝參軍家宅附近,蚊蟲絕跡,連昆蟲鳥雀也不敢經過,門前屋後的螞蟻,更是死了一窩又一窩。
聽了這個,鍾生等人越發確定,謝參軍府上真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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