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生立足未穩,當場被掀下城牆,四肢亂抓,卻無借力的地方。
耳邊響起鄭軍將領大聲叫好,「射的妙,摔死他。」
十米高的城牆摔下去,不死也殘廢。
先前攻城的唐軍,許多健壯士兵摔出內傷,回營後半夜咳血而死。
咚!
地動山搖,城牆抖動兩聲,鍾生落地,像是隕石襲來。
唐軍一陣驚呼,如此聲勢,活人都摔成肉醬了,豈能存活?
盧將軍面露惋惜,可惜了,距離成功只差一步。
他拾起手,正要摧大軍前進,突然……
「動了,動了。」
鍾生翻身一躍,抓著鐵槍再度攀升,速度不減分毫。
這次他登上城頭時,騰手抓著古劍一揮。
血光四濺,四五個鄭軍士兵膝蓋斬斷,抱著斷腿在地上慘呼。
「我只殺士兵,閒雜人等給我滾。」
鍾生一躍而起,落在城頭,周圍民壯瑟瑟發抖,不停往後退。
「不許退,退後者死。」
又有鄭軍士兵推著滾木過來,企圖將鍾生砸下去。
鍾生抬手抓住滾木,如揮枯草,連帶著幾個士兵,隨手丟出牆頭。
慘叫聲響起,幾個士兵落地,當場摔死。
「殺了他。」
鄭軍將領聲音都在顫抖,唐軍哪來這般猛將,簡直不是人。
唯有迦樓羅王摩下的剝皮軍,才有這樣恐怖的怪物可媲美。
「鐵甲兵出陣。」
一尊尊彪形大漢出陣,都是軍中力士,身穿鐵甲,宛如移動的鐵塔。
此為軍中精銳,一日三餐食肉,背著幾十斤鐵甲,在戰場上堪稱刀槍不入。
每次攻城到危急關頭,都是鐵甲兵出戰,起到一錘定音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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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哎呀!」
兩旁躲閃不及的士兵青壯,被鐵甲兵輕鬆擠倒,倒在地上被踩死。
「撕碎了他。」
鄭軍將領,對著鍾生一聲怒吼,殺氣騰騰。
鍾生一拳揮去,正中當頭一位鐵甲兵,反震力不同尋常。
「鋼甲!」
鐵甲兵獰笑著,舉起鋼刀朝鐘生當頭劈落,如宰割羔羊。
古劍一拾,架住鋼刀,啪嗒,刀頭掉在地上。
鐵甲兵還在錯愕,百鍊鋼刀,竟如此輕易折斷?
下一刻,他胸口劇痛,低頭見到鍾生手掌扎穿鋼甲,捏碎了他的心臟。
鍾生甩開屍首,舉著古劍橫掃,攔腰砍斷側面殺來的鐵甲兵
如果說,斬殺尋常士兵如切豆腐,這些鐵甲兵,就是凍過的豆腐,略微增添少許阻力。
他腳步不急不緩,每走一步,必殺一人,如林擁簇的鐵甲兵紛紛倒下。
周圍鄭軍士兵,看著鍾生如見惡鬼。
有人崩潰大叫,「他是剝皮鬼,剝皮鬼。」
鍾生聞言驚訝,這是什麼稱呼?
慘叫聲響起,原來是鄭軍將領下令,斬殺了胡亂喊叫的士兵。
「唔?」
鍾生眼見城牆甬道,士兵潮水般湧來,鄭軍將領,卻在親兵護送下往後退。
眼看著,對方就要在眾多士兵護送下,逃之天天。
都說千軍萬馬取上將首級,是戰場男兒的浪漫,但真正做起來何其艱難。
周圍的雜兵無數,精兵也不少,都是護衛將領的肉盾。
鍾生即便有祖傳的鐘氏無雙,卻也
第六十七章 孤軍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