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扶持下坐在了草地上。
姚酥荷一臉的著急,來到白之桃身邊取下了她手中的定神珠。「之桃,定神珠不在,你的胳膊有沒有輕鬆一點?」
白之桃哭的直喘氣,已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得搖了搖頭。
「之桃你別害怕,我給你按按就好了。姚酥荷!你別在一邊杵著!快點給之桃餵飯吃!!」
「好好好。」姚酥荷連忙拎過菜籃子將飯菜端了出來,一口飯一口菜的餵著白之桃。而溫畫扇則坐在一邊為白之桃一下一下的按著胳膊。
「畫扇,你說我是不是特別沒用?」白之桃吸了吸鼻子,抽泣道。
「沒有阿。而且你這麼有毅力,不怕吃苦,肯定能學有所成的。」溫畫扇揉了揉白之桃的頭髮,關心道:「今天下午你好好休息,一會兒吃完飯我和酥荷背你回去。」
白之桃的嘴裡被姚酥荷塞滿了飯,含糊不清道:「那你們有沒有吃飯阿?」
「我倆當然沒......」姚酥荷一開口就被溫畫扇踹了一腳,姚酥荷不解的偏過頭,就看到了溫畫扇燃著怒火的一雙瞳孔。
「當然吃過了。」姚酥荷笑嘻嘻的,一手餵白之桃喝湯,一手偷偷將盛著其餘兩碗飯的菜籃子的蓋子拉上。
一個午休就這樣過去了,白之桃的胳膊雖然僵硬,可已經能垂在身體兩側了。溫畫扇和姚酥荷將白之桃送回屋後就連忙趕著去各自的師傅那修習了。
只見屋前的一處草叢動了動,兩個灰頭土臉的青衣男子從草叢中走了出來。
「看見了吧,那白之桃根本沒什麼來歷。」
「回去告訴石大哥吧,這下子有好戲看了。」
兩人的嘴角伴著嘲諷,勾肩搭背的漸漸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