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的,一般做完兩三天之內都還有一些疼,所以最少也要隔三五天做一次,你要是讓我連續做,死的會是你」
我搖搖頭,很嚴肅的跟她說道,這是我的專業,不是有錢任性就行的,敢任性,能玩到你殘廢。
「喲,說的還真是那麼回事一樣,行,我今天非得看看你有多少能耐,我前兩天練功把腿給拉傷了,來,幫我恢復,恢復了今天就放過你,要不然你等著投訴吧」
葉雨欣還真不信這個邪,會推拿甚至推宮過血的她見過,可她不信這混蛋會,說完之後葉雨欣一拉浴袍,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死流氓,看什麼看,能不能治」
忽然,那葉雨欣又大罵一聲,直接一個枕頭丟過來。
「你這個瘋婆子,什麼亂七八糟的齷齪心思,不觀察我怎麼知道要疏通那條經脈,等一下我還要下手摸,你是不是得殺了我」
「你,你····」
葉雨欣被懟得無話可說,不過仔細想想也是有些道理,來這裡,要推拿按摩哪裡能夠不讓人接觸身體呢。
可她又犯了難,其實學任何玄學有關的家庭都是畢竟傳統的家庭,深受傳統文化薰陶,葉雨欣自然也不例外,現在要讓一個陌生男人觸摸她的身體,咦咦,想想都打顫。
「你這屬於肌肉拉傷,淤血集聚,沒什麼大事,正常來說養十天半個月自然能好,不過在此期間生活習慣上難免不便,而且不能再劇烈運動,要不然傷上加傷,就會變成老傷,暗傷,這是練武之人最為忌諱的東西,年輕時沒什麼感覺,但年老之後很悽慘」
我指著她大腿內側的一大塊清淤說道,我不是在跟她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古人常說,窮文富武,說是練武是有錢人才能享受的玩意,劇烈運動需要大量的營養,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消耗的,這句話沒錯,但也只是表面。
練武,固然需要營養,可也要一些養生,中醫方面的儲備,比如各種跌打酒什麼的,練武之人,難免磕磕碰碰,身上一些淤青什麼的那是再正常不過了,所以往往需要及時處理,不留後患,要不然長年累月的積累,就會形成暗傷,而這些都是需要底蘊來支持的。
所以認真觀察,你會發現,很多武術家其實都不長命,五六十歲就死亡的比比皆是,而那些活得長的武術家,往往也是家境富裕,同時也是養生大家的人。
「你嚇唬我,哪有這麼嚴重」
「是不是嚇唬你,你可以找人諮詢,要是我騙你,隨時投訴我,如果真的要我幫你推拿,那就閉嘴」
「好,不過我有要求,現在我這裡一按就疼,你按摩完之後得馬上有效果,要不然我馬上投訴你」
葉雨欣瞪著眼,找茬嘛,誰不會啊,看你怎麼接。
「可以」
我立馬點頭,還真不是吹噓的,這方面道恆和大俠都是權威人物,我在他們手上學了不少本事,要是這點都做不到,那就白混了。
我也不羅嗦,立馬放下手上的工具箱,讓她在床上躺好,然後取出一瓶精油來,這個精油可不是這洗浴中心提供的,而是我自己煉製的,按照道恆那本書里寫的煉製的,乃是跌打損傷的佳品。
「什麼味道,怎麼臭臭的」
「藥材都是臭的,這是我獨門秘方,只有少量薄荷,所以味道有些大,你別動,我要開始了,我先給你活血,有點疼,忍著」
「啊····」
「閉嘴,給我忍住,要是別人聽見了,有什麼誤會別怪我」
「你····,臭男人,真想捏死你」
「彼此彼此,今天要不是在這,你還能好好的坐在這?」
「別動了,我要開始上精油了」
我快速的幫她活血,不一會兒,葉雨欣大腿一片通紅,我抹了一些精油,然後在手上用力的搓著,搓熱之後覆蓋在清淤之上。
這一刻的酸爽那是不用說,應該一些運動員會深有體會,拉筋或者扭傷之上,上紅花油時就是這種感覺,而且還是放大十倍,葉雨欣手死死的抓著浴袍,不敢*出來,怕丟人。
「我要開始運功了,你忍著,別反抗」
上了精油之後,我深吸一口氣,然後運轉氣功,我的雙手變得無比炙熱,開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