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哪怕是燭九陰都不知道這件事情會什麼時候爆發,天機封印會什麼時候解除。
但是,為何會在這個時候突然解開。
是意外?
還是故意的?
伏羲,你究竟是要做什麼?
………………
濁世·某處地方。
轟!!!
一位儒雅溫和的文士跪在地上,嘴角鮮血流出,咬緊牙關,不甘心地抵禦道:「為何,我並不參與清濁的大變,不參與濁世大尊的手段,你為何要出手?」
他的手掌無力地搭著另外一隻手。
這一隻手洞穿了他的心臟,緩緩抽出,手中有兩股陰陽之氣流轉變化。
道果·陰陽。
「哪怕是陰陽在清濁之前,但是因為清世存在著陰陽的道果,濁世也滋生出來,只能夠說,天下的秩序,萬物的規則,實在是玄妙地無與倫比,哪怕是我等卻也沒有辦法說自己看清了一切。」
「妙哉,大道。」
「使我心神沉醉不可自醒。」
「玄哉,大道。」
「令我口不能言其中關竅。」
說話的是清俊的青年,眉宇溫和,口中吟誦著古老的文字,只是一隻手洞穿前面胸膛心口,讓這說出的話有些令人驚悸。
那儒雅男子掙扎不能,不甘道:「伏羲,我和你無冤無仇,伱為何……」
「無冤無仇?」
伏羲淡淡自語,而後笑道:「數千年前,你不就是已經混在了濁世大尊的麾下,打算找機會對我出手,想要奪取我的道果,以全你自己的道路嗎?」
文士心中一驚:「你,你知道?」
伏羲微笑道:「是啊,不過你實在是太謹慎了,謹慎得讓我覺得有些無聊,我見到你之後,索性故意讓自己重傷,然後又在萬法終末之地等了幾千年。」
「這樣你才慢慢地敢冒頭……」
「實在是謹慎地讓吾厭惡啊。」
文士只覺得自己的生機,靈性,全部都匯聚在一起,伴隨著伏羲的動作而被抽離,卻仍舊不敢置信,道:「你,數千年前你不是癲狂到了不顧一切殺入濁世嗎?你怎麼可能認得出我,怎麼可能會是你的局?」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
「你難道不憤怒嗎?」
「你不應該憤怒得失去理智嗎?」
伏羲一直等到他發泄完,才溫和地回答道:「我當然憤怒。」
「但是憤怒卻無法徹底地從那個時代裡面拯救阿媧。」
「若是我自己癲狂憤怒到了失去理智,癲狂到了自陷於死亡,而無法將阿媧從那許多的職責和憤怒裡面拯救出來,那我自己絕對不可能原諒如此的我啊,這太失態了,太愚蠢了。」
「根本不配作為阿媧的兄長!」
「真正的兄長,應是痛定思痛,希望能夠徹底改變歷史,扭轉過去。」
「以及將未來一切有可能威脅到阿媧的威脅全部剪除。」
「而這,需要我足夠強大,需要有威脅的勢力裡面,再沒有有資格對阿媧出手的存在,不是力量,而是心,至於如何才能夠做到讓吾滿意的程度,自然只有一個結局——」
俊美而氣質溫和的青年左手背負身後,右手微微用力。
濁世的陰陽道果,頂尖的強者因為無與倫比的劇痛緩緩跪在他的面前。
伏羲平淡地說出了那句話:
「一切諸道果皆死盡!」
濁世的陰陽,那個看上去儒雅的文士面色驟變,驚怒道:
「濁世大尊已經踏出了超脫的第一步,你殺死我,天地會大變,他就會知道,你也跑不掉!你跑不掉!」
伏羲溫和笑著安慰道:
「是啊,所以我在之前已經殺死了一個濁世的道果,叫做秩序。」
「我算好了時間,你死的時候,他死亡的異相也該彰顯出來了。」
「我以他的死,掩蓋你的死。」
「這樣的話,你就算是死去了,黃泉路上有人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