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之力,屆時便可以再度鎮壓那些惡靈凶獸。
不過代價卻同樣沉重,那可是一條鮮活的人命,花季少女卻因為這種事情葬送自己的生命,實在是令人嗟嘆。
但夫禇與鹿童汐卻沒有發覺身後的身影,很顯然花榮的氣息隱藏十分到位,花婉晴在身後完全弄清楚兩人的對話,秦帝山的危機已經近在眼前,夫禇的方案自然有他的可取之處但想必這並不是姜天昀想看到的結局,至少花婉晴對這個天天跟在自己身後叫花姐姐的女孩印象還不錯,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送死。
花婉晴嘆了口氣,這件事光靠自己可做不了決定,至少得把老薑叫過來再做定奪,而現在自己的任務便是看住她。
於是花婉晴喚出天地日月弓,輔以靈言信存於箭身,拉滿弓弦朝秦帝殿之中射去,只要老薑看到一定能明白這是什麼東西。
做完這一切花婉晴則是繼續跟上鹿童汐,只要她還在自己視線之中那便沒有問題。
此時的秦帝殿也瞬間引發暴亂,突如其來的箭矢穩穩落在姜天昀前方不到一米處,只要再偏一點怕是就會落在姜天昀頭上,周圍的兵士紛紛驚叫有敵襲,但姜天昀卻是不緊不慢地撿起箭矢,感受上面的靈力殘留。
突然一行字突然出現在姜天昀眼前:
妾危,速回!感受我的靈力,儘快跟上來!
此消息一出姜天昀只感到大腦嗡地一聲,這是怎麼了?婉晴可從來沒有說過這些字眼,莫非真的發生了什麼足以危及到童汐生命的事情出現?
禪心見姜天昀面色一變,同樣感到一絲疑惑,兵主這是怎麼了?
下一刻姜天昀瞬間將禪心拉到提供靈力的陣中,甩下一句話便突然消失在原地:
「禪心你撐一會兒,我有事去去就回!」
禪心本想叫住姜天昀,但思索一番還是作罷,畢竟兵主的行為自己永遠猜不透,倒不如就隨他去。
下一刻魔王波旬的身影突然出現,頓時將靈力供給速度提升到與姜天昀一致,徐玄澤見狀也不再言語繼續自己的工程,只要有穩定的靈力輸出誰是充電寶都一樣。
此刻的姜天昀已然藉助銀靈子的遁梭之力趕到花婉晴身邊,只是剛抵達花婉晴便死死堵住姜天昀的嘴巴,示意他不要說話。
「噓!先找人看著她,我們換個地方說。」姜天昀點點頭,喚出飛廉跟在鹿童汐不近不遠處盯梢,隨即與花婉晴走到另一邊。
確認在這裡已經沒法被發覺後花婉晴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給姜天昀聽,雖說不清楚鹿童汐和夫禇到底想做什麼,但那股視死如歸的感覺大概就是跟暖言獻祭自身拯救暖憐的情況差不多。
姜天昀聽完也只是眉頭緊皺,估計花婉晴的猜測沒錯,畢竟夫禇就是以純淨之雨淨化萬物的神獸,獻祭自我再度淨化惡靈凶獸的事情也不是做不出來。
「所以你有什麼頭緒嗎?是任由她這樣,還是攔住她?」花婉晴開口問。
「這還需要思考嗎?自然是要攔住,秦帝山的命運從古至今都不會改變,其他人也不會改變」
另一邊的鹿童汐越走越遠,不知不覺便走到了神鹿潭最東邊,按照夫禇的話來說,這裡就是曾經自己沉睡的地方,也正因此可以將靈力最大化。
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地方鹿童汐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前進,只需要自己一條命就可以換取秦帝山百年甚至千年的平安,或許這就是自己的唯一作用。
感受到夫禇的氣息,這裡也開始發生變化,原本的潭水緩緩流失,變成一座山洞,其中正是曾經夫禇的沉眠之地。
「童汐我再問你一遍,如果選擇獻祭生命,或許可以封印他們百年,但同樣你的靈魂也會被囚禁於此直到消亡,你現在還有退回去的餘地,我已經虧欠白鹿氏太多太多,如果你放棄我也不會怪你。」
「嗯,我差不多想好了,少我一個便可以換取百年平靜,可以為秦帝山產生一線生機,大概這就是我的宿命」
夫禇沉默不語,自己是不是不應該告訴她這件事呢?自己給她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以至於自己都忘了她之前也不過是個普通女孩罷了。
「開始吧,夫禇大人,若是可以再次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