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浸泡在池中,七七四十九天後,父王秘法大成,然後父王喝下了池中的所有血液,最後,父王嗜血成性,每天晚上,都會有不少守衛失蹤,幾日後,便發現到處都藏的有乾屍。」
「二哥暗暗查明此事,最終查到父王頭上,二哥將此事告知了大哥與三姐和四弟,幾人一番查證後,相信了二哥的話,一日,父王狂性大發,皇室血流成河,三姐也被殺死,父王雖然厲害,可始終不敵千軍萬馬,他疲憊後,便向著血岩洞窟的方向逃去,大哥與三哥帶著千名勇士追去,從此一去不返,那一日,二哥也失去了蹤跡。」玉嬋月嘆息一聲。
「為何你二哥會被綁在密室中?」越離殃好奇問道,
「他說,是他自己把自己綁在密室中的,他說不想傷害他人,因為他被父王的血液感染了。」玉嬋月道。
「沒想到,世上竟然有此等捨己為人的人。」越離殃感嘆道。
「多楓、商立與王銘知道父王的事情,他們怕父王有一日捲土重來,為了保全自己,他們手握大權,不但不為民著想,反而不斷瓦解我國,他們只為大難到來時,可以保住性命,越使者可能還不知道吧?為何父王能那麼容易抓到血族的殘黨,是因為血族的力量被壓制的原因。」
「血族之首——血魔,千年以來,一直十分神秘,傳說當年他被月神娘娘封印在血岩洞窟之中,自從血魔被封印後,血族的力量也一天天的減弱,到了今日,那些殘餘的血族之人,力量已十分薄弱,傳言,當初,血族之人可以日行萬里之遠,他們可隨意在天空之中飛翔,殺人於百里之外。」
「當年我還小的時候,不小心被父王的血液沾染,起初本皇沒有注意,後來隨著成長,力量越來越大,本以為自己會嗜血成性,可卻並沒有那般,不知何種原因,本皇的魂魄被分割成兩半,一半聚集著善念,一半聚集著惡念,那血族的力量聚集在惡念之中,每當本皇心煩意亂,或產生殺意的時候,惡念便會取代惡念,本皇也會轉眼間,變成另一人,當本皇產生憐愛之心時,善念會取代惡念,又變回現在的我。」玉嬋月道,「這便是為何每當我殺人過後,會立即變回自己的緣故。」
「原來這其中還有諸多緣由。」越離殃感嘆道。
「不知越使者是否相信本皇的話,不過這不要緊,等今日一過,本皇便帶你前去見二哥,到時你便相信本皇的話是真的了。」玉嬋月道。
「既然在下給國主解釋的機會,自然是相信國主了。」越離殃道。
玉嬋月微微一笑,旋即她臉色一變,然後嘆息數聲,道:「距離千年之日快到,一月後,便是那封印瓦解之時,不知我國會迎來怎樣的災難?」
「對了,越使者,在下想與你做一筆交易。」玉嬋月道。
「哦?」越離殃微微一驚,問道:「什麼交易?」
「本皇想你前往血岩洞窟,然後阻止血魔復甦,以你與碧使者的力量,想必此事應該不是什麼困難。」玉嬋月道,「本皇知道上次越使者見星卜師大人的緣由,只要你們解除血族危機,本皇立即告訴你們離開此地的方法,不知道你們是否願意做這筆交易?」
「在下還得與碧兄商量一下。」越離殃道。「那在下便先離去。」
「越使者慢走。」玉嬋月施禮道。
「放心,今日之事,除了碧兄,在下不會告訴其他人。」越離殃離開前道,「不過,一切到今日應該結束了吧?」
「越使者放心,本皇不會再起殺戮之心了。」玉嬋月承諾道。
「這便好!」越離殃微微一笑,然後走出玉嬋月寢宮。
「師傅,您出來了。」唐岳道。
越離殃點了點頭,然後走向碧若熙的房間,菱南看著越離殃離開的背影,道:「今日怎麼感覺師傅有些不同,他進入國主寢宮這麼久,不知與國主在商量什麼事情?」
越離殃來到碧若熙房間裡,然後將一切事情告訴了碧若熙,碧若熙沒有感到一絲驚訝,她淺淺一笑,道:「起初在下也懷疑那玉嬋月,可惜沒有十足證據,沒有想到越兄心思縝密,將事情串聯起來。」
「碧兄言重了,在下也不過靠著對血液的感應能力,才懷疑到那玉嬋月身上,否者以過往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