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
鄂國試煉小隊的隊長是信號旗特種部隊的一名少校,他湊近狙擊手殘留著詭異笑容的面孔看了看,冷冷的說:「果然是他,這個混蛋揚言要給他的父親報仇,他真的做到了。」
狙擊手的身份是一名車~臣叛軍軍官的兒子,這名車~臣叛軍軍官就死在特列夫手上,狙擊手在成為傭兵之後,曾揚言總有一日要殺死特列夫為父報仇。引用少校的話,「他真的做到了」。
鋼刺扇維塔斯塔耳光的時候明顯沒有留餘力,維塔斯塔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左耳失聰,牙齒少了三顆。
鋼刺扇了他一記耳光猶不足以泄憤,如果不是另外一個特種兵抱住他,維塔斯塔的右耳應該也保不住。鋼刺被戰友抱住並不甘心,他嘶聲朝維塔斯塔罵道:「菜鳥,這裡是戰場,而且是世界上最殘酷的戰場。進來之前我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反覆強調過,一切行動聽指揮。可是你都幹了什麼?為什麼要切換頻道?!為什麼?!」
特里夫曾經在雅各布手下待過相當長的時間,所以在試煉小隊中對維塔斯塔極為照顧。維塔斯塔也就沒有向他隱瞞自己的秘密,告訴他自己想要借這次試煉的機會找郎戰報仇。維塔斯塔被仇恨蒙蔽了眼睛,試煉開始之後,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顯得魂不守舍。特列夫擔心他的狀態,特地切換頻道以方便和他私聊。結果讓他錯失了鋼刺的報警。
相比維塔斯塔和特列夫因為雅各布才建立起來的關係,鋼刺和特列夫乃是戰場上處出來的交情,是真正可以將後背和老婆孩子託付給對方的兄弟。鋼刺也才會因為特列夫的死而失去理智,對維塔斯塔痛下狠手——
維塔斯塔本來就被鋼刺一巴掌給扇得頭暈暈的,再聽了少校和鋼刺的話,他登時臉色白,兩眼懵圈,心頭悔恨到難以交加。
這是維塔斯塔的初戰,也是他第一次因為自己的責任而導致戰友戰死。毫無疑問,這讓他的初戰帶上了極為慘烈的色彩。
幾千米之外的郎戰絕對不會想到的是,因為一個綽號鋼刺的鄂國特種兵極為粗暴的行為,會為自己憑空豎起一個大敵。
一隻耳朵失聰,足以毀掉維塔斯塔的軍伍生涯。如果維塔斯塔還想著為雅各布報仇,還想著混跡軍伍,他將只剩下一條路可走——即,成為一名因為郎戰的關係,讓他特別憎惡的傭兵。
幾千公里之外,同一時間,神神叨叨的亞列正在擺布著一副塔羅牌。無獨有偶,在她的身後,正站著另外一個雅各布。隨著亞列用令雅各布眼花繚亂的手法抖出五張塔羅牌,雅各布好奇的問:「加百列會活著離開魔鬼島嗎?」
亞列現在占卜的正是郎戰的魔鬼島命運。
五張塔羅牌里,第一張是張明牌,花色為副牌權杖1。看到這一張,亞列微微一笑說:「當然,其實不用占卜我也相信他能夠做到。」
最後一張是暗牌,亞列翻出一張主牌塔,她面色微微一凝,問雅各布:「看看,然後閉上眼睛,告訴我你第一個想到了什麼?」
雅各布能被亞列帶在身邊,是因為他曾經很輕鬆的拿走亞列放在旅館桌子上的這副塔羅牌。這在普通人眼中也許非常的稀鬆平常,但是在亞列眼中卻有著特殊的涵義。她在徵求過雅各布的意見後,正式將他引入自己的門下,讓他成為了自己的一個學徒。
雅各布依言照做,閉著眼睛說:「半個頭盔,奇怪——應該是半個頭盔。」
亞列想了想,對他說:「我第一眼看到了一隻殘缺的耳朵——加百列遇到對手了,我肯定!」
郎戰在不知不覺間成為維塔斯塔和亞列、雅各布的關注中心時,他正在布設一個簡單的報警裝置。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現在的恢復能力較之以前有了很大的退化。換做以前,像心口處的這種傷口,癒合只是一刻鐘左右的事情。而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個多小時,他用手去觸摸時,手指上依舊沾染有體~液。不過,他並沒有因此感到沮喪,相反心頭還暗自竊喜。在他想來,這樣的恢復度,才是正常人類該有的。像之前那種,根本就是怪獸級別的,只是意味著他正離正常人類這個群體越來越遠。
郎戰不知道的是,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其實和他不停的失血和向其他人灌輸自己的血液有關。在此過程中,隨著新鮮血液的誕生,「
第328章 宿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