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慘,是因為他被郎戰當做了盾牌。瓦切斯科夫進行無差別攻擊,打出來的機炮炮彈悉數被斯賓塞擋住。所以,儘管斯賓塞用的是世上最好的防護狀態,防護到了牙齒,還是被撕碎了。
斯賓塞碎了,郎戰經過不知道多少回合的炮彈破片的洗禮,也弄得全身都是傷口,這個時候,老c忽然開槍,他還能挺得過去嗎?
老c開槍之後,喊:「瓦切斯科夫,停一下——」
「是。對了,剩下的炮彈只夠我打三個短點射了。」
機炮發炮聲止息,很快,爆炸聲也停了下來。硝煙散盡,老c首先看到斯賓塞的慘象,眉頭不著痕跡的一跳,自動忽視,看向了他的身後。
郎戰沒能躲過老c的這一槍,他的身子輕輕抽搐著,好像隨時會倒下去,不過,當老c又扣下扳機的時候,他將身子往下一縮,然後爆喝一聲,左手抓住斯賓塞的腰帶,用左臂頂住斯賓塞血肉模糊的身子,向老c沖了過去。
老c立刻扣下扳機,子彈才飛出槍口,郎戰感覺到一股寒意,他左手發力,將斯賓塞往前一推,然後一側身,從他右邊沖了出來。
老c這一槍打出的是一顆霜凝彈,於是,斯賓塞本來已經破碎的快要坍塌的身體忽然凝固起來,然後重重砸在地上,在一片清脆的「咯嘣」聲中,變成了一堆紅黑色的「冰塊」。
「咯嘣」聲中,郎戰身影如電,急射老c。郎戰和老c之間此時只剩十二米左右的距離,十二米,以郎戰的速度,最多一點五秒鐘便能突破。一點五秒鐘,正好夠老c說完下面的話:「加百列,如果我們不是敵人,我會用最好的伏特加款待你——」「你」字出口,他屏住呼吸,右手食指連續扣下扳機。
老c「你」字出口,郎戰已經跑到距離他不足三米的地方,同時還將達摩克利斯之劍祭了出來。
槍聲連環響起,在老c不帶一絲感彩的冷峻表情襯托下,如果有人旁觀的話,會發現郎戰疾沖的身影有一絲悲壯色彩,就好像他在飛蛾撲火一樣。
「咯!嘣!」有兩聲脆響幾乎與槍聲同時響起——千鈞一髮之際,郎戰右手手腕一抖一甩,達摩克利斯之劍的劍尖在與霜凝彈撞上之後,從郎戰手上飛出,又擋住了接下來的一顆貧鈾。這一下,郎戰用的是巧勁,而讓老c的眼眸瞬間縮成一線的是,達摩克利斯之劍被霜凝彈擊中之後居然沒有發生質變,於是不僅擋住了接下來的貧鈾,而且居然還完整的往天上射去。
老c只來得及開了兩槍,因為達摩克利斯之劍才與貧鈾彈撞上,才往天上射去,郎戰的右拳便已經到了他的面前。此時他如果再開槍的話,霜凝彈便會將他和郎戰一起凍住。「好劍!」他贊道,發聲的同時,右手一松,任由手槍往地上落去,左手架起,右手捏成拳頭,和郎戰緊跟著揮出的右拳來了記硬碰硬。
郎戰出手揮拳只是為了逼迫老c停止射擊,所以力量並沒有用老。沉悶的「啪」聲後,他收回右拳,右膝抬起,頂向老c的小腹。老c同樣起左膝和他再碰一記,說:「投降吧,如果不想失血過多休克,投降才是正確的選擇。」
郎戰看著他,眼睛通紅似血:「你弱智嗎?你聽說過有投降的仁國特種兵嗎?」
老c咧嘴露出一口森森白牙,說:「還真是,那麼就去死吧!」說著,他雙手一合,身子忽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外撐開,將全身衣服撐得鼓鼓的。
郎戰卻抬頭看天,然後在老c揮出右拳的時候,猛的往上一跳,將達摩克利斯之劍抓在了手中。達摩克利斯之劍入手冰涼,但也只是冰涼而已,郎戰伸左手護住腹部,被老c的右拳擂得整個人向後飛出,身子開始倒飛的那一瞬,他右手揮出,一道寒光掃向老c的腦袋。
老c前一瞬擊中郎戰的左掌將他擊飛後,後一瞬左腳上前一步,左拳又揮了出去。只是,眼看著他的左拳便能擊中郎戰的右肋,他忽然感覺到不對,身子一矮,立刻往地上坐去。稍後,他感覺到一道寒風從頭頂掠過,坐地之後伸手摸了摸,摸到頭上便帽中間洞開的縫隙,看向郎戰手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目光變得灼熱起來。「真是一把好劍,這樣的好劍,怎能埋沒在你這樣的傢伙手上?!」他說著,正要去摸剛才扔掉的手槍,忽然有槍聲響起,他本能的往後一縮,便聽見「嘣」的一聲,地上的手槍被一顆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