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胸口的時候,齊璜忽然手腕一抖,那尖刺驟然往一旁一偏,卻是直接刺中了袁破的肩窩,頓時刺出了一個血窟窿。袁破這才被巨大的疼痛給刺激得回過神來,手中的偃月刀再也握不住掉落在地上,單手捂住傷口,慘叫了起來。
一擊得手,齊璜也沒有給袁破身後那些騎兵機會,猛地抽出尖刺,又帶出了數道血箭,回手就是一棒,直接敲在了袁破的腦袋上。不過齊璜這次還是手下留情,沒有用棒尖上的鐵釘,而是特意伸長了少許,用長杆敲中。饒是如此,袁破也是立刻被這一幫給敲暈了,身子一歪,便是翻下了馬,摔落在地上。
這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了,在袁破身後的那些騎兵直到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眼見得袁破被齊璜給挑落馬下,這才一個個驚呼起來,紛紛縱馬朝著齊璜殺了過來,想要從齊璜手下將袁破救回來。而之前從軍營內趕來的那幾名士兵也是醒悟過來,慌忙上前想要幫助齊璜。
齊璜卻是冷冷地喝道:「將袁破拿下!這些人由我來對付!」說罷,便是雙腿一夾,竟然就這麼直接沖向了那數十名騎兵。這些騎兵雖然都是從軍中精挑細選出來的精銳,作為袁破的親兵跟隨袁破左右,但是對於齊璜來說,這些人明顯不夠看!
在後面,那些士兵利索地把已經昏死過去的袁破給綁好,這次倒是不用齊璜提醒,其中兩人便是押著袁破就往軍營趕,生怕這到手的袁破會被敵軍給搶了回去。而剩下的那些士兵此刻也不敢隨便衝上去,免得拖累齊璜,而且現在看齊璜的情況,似乎還是綽綽有餘,完全沒有必要幫手。
只見齊璜一個人就這麼硬擋在了那數十名騎兵的前面,那些騎兵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袁破被人給押進了軍營,可就是沖不過齊璜的防守。齊璜那狼牙棒總是能夠在那些騎兵想要衝擊的時候,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面對那一根根冒著寒光的鐵釘,雖然騎兵們很想將袁破給救回來,可就是提不起勇氣衝上去。等到袁破被徹底押進了軍營,他們也知道要救回袁破已經沒有什麼希望了,只能是都退了下來。
見到這些騎兵已經放棄了,齊璜也是哈哈一笑,一掃這些日子的晦氣,朝著正在帶兵趕過來的陸河等人喝道:「袁破將軍就先在我軍營里住上幾日!請轉告大皇子殿下!這些日子裡我定會好好招待袁破將軍!請他放心就是了!」說罷,乾脆掉轉馬頭,帶著那幾名滿臉崇敬的士兵就這麼走回了軍營。
而在後面追趕的陸河此刻也是只有停了下來,之前袁破被擒,他也是大吃一驚,這袁破可是萬萬不能在自己面前出事啊!要不然,大皇子那是絕對饒不了自己的,當即陸河就將之前何葉的交待拋諸腦後,帶著叛軍便是往齊璜這邊沖,就算是要踏破城東軍營,也要將袁破給救出來。
可是聽到齊璜的話之後,陸河也只能是作罷,他已經聽出了齊璜話語中的意思,擺明了是要拿袁破來做人質。齊璜是算準了自己一定會看重袁破的性命,只要袁破在他手上,自己就決計不敢硬沖軍營。無奈之下,陸河也只有帶著叛軍再跑回防線,心裡卻是把袁破祖宗八輩都給罵了個遍!這齊璜明顯是早就有了打算要活捉袁破,偏生還是袁破自己送上門去的,這下可是把他陸河給害苦了。
不過陸河可是不敢將這件事給隱瞞不報,當下也只有苦著臉讓那幾名騎兵分別趕回城南和皇宮,把這件事轉告大皇子贏是與何葉,讓他們來做決定了。現在陸河可是恨不得那齊璜手起刀落,將袁破給宰了,這本來是大功一件的任務,卻是變成了現在這種局面,陸河就是想哭也找不到地兒了。
而在城東軍營內,卻是一片歡聲笑語,所有將士都用崇拜的目光看著齊璜,齊璜則是微微一笑,擺手對還押著袁破的那幾名士兵說道:「將他給押下去,好生看管!對了!切記要堵住他的嘴巴,別讓他咬舌自盡!從現在開始,他可是我們的護身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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