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城裡抓了出來。
觀音大士面目平靜。
「白素貞,你到底想怎樣?」西王母色厲內茬。
黑衣素貞說道「西王母,今日你在,妙善也在。該說的話,咱們得說清楚。你去通知佛界的人,不要以為我猜不出來。但是,他們又能奈我何。」她頓了頓,說道「現在,我問你,當年,我為什麼要鬧你的瑤池宮?是不是就是因為我偷了你的仙草?前因後果,說清楚。還有,我師父玄女,本是你的妹妹。你收個弟子,也叫玄女,你是什麼意思,還需要我說嗎?當年,我繼承了女媧娘娘的傳承,這件事被你知曉。你就一直在逼迫我師父,讓我師父將山河社稷圖還有星辰石以及其他東西都給你。但你又不想讓世人知道你是個巧取豪奪的人,所以就偷偷將我師父抓了起來。」
「之後,我不知道具體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我師父有一天突然回來,開口便讓我走,要我走得越遠越好。我反覆問過我師父,到底生了什麼事情。但師父始終不說,我又看到,我師父身上居然有永遠無法修復的傷痕。我無法想像,你到底是怎樣羞辱了我的師父,又是怎樣讓我師父一言不。當日,我聽我師父的,離開了青城宮。在我玄功大成之後,我,便也好,我就將你瑤池宮掀個底朝天。也讓你知道,聖人的傳承弟子,你到底能不能欺辱!」
「你對青城宮羞辱已久,這些我都可以忍你。但你怎敢羞辱我師父,如今,我師父遠走天涯,生死不知。我師父也是你的親妹妹,西王母,你心中可曾有過一絲愧疚?」黑衣素貞話鋒一轉,轉向觀音大士,說道「妙善,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將我擒拿,鎮壓兩百年。你居然還要我向善,你說,你到底是不是慈悲?」
「你從來沒有說過這件事。」觀音大士看向黑衣素貞,說道。
黑衣素貞悲憤說道「師門之辱,我為什麼要跟一個仇人說?」
觀音大士身子再次一震。她看向了西王母,說道「聖母娘娘,事情真是這般嗎?」
西王母的眼中神色閃爍。
她不需要再說什麼,觀音大士已經明白,黑衣素貞所說句句屬實。
更何況,到了今天這個地步,黑衣素貞也沒有任何說謊的必要。
「今日,我之所以在這裡將這些說出來,是因為,今日除了妙善。你們其餘人,全部都要死。我白素貞說過要你們瑤池宮滿門死光,那便是我白素貞的誓言,今日,就是你們全部的死期!」
這句話說完之後,黑衣素貞殺氣騰騰。
「白素貞!」觀音大士突然開口。「菩薩畏因,眾生畏果。既然因是本座造成,那麼,這個果,本座也該承受。你要本座向天下人認錯,本座答應你就是。但聖母之錯,非是整個瑤池宮的錯。當日本座阻你,非是要糾結於一人的對錯。而是與今日一般,本座始終不認為,整座瑤池宮的人都該死!」
「他們都要陪葬!」黑衣素貞哈哈一笑,說道「妙善,你現在才低頭,遲了。這就是代價,就是你犯錯的代價。我要你親眼看著她們,看著這瑤池宮上下成千上萬的弟子,全部都死在你的眼前。她們之所以死,是死在你的慈悲之下。」
「白素貞!」觀音大士說道「慈悲也許會犯錯,但慈悲不是一種罪。我們是有靈之物,站在了諸般生靈的頂端,我們應該有憐憫之心。如果你覺得不解恨,本座可以一死謝罪。」
黑衣素貞哈哈大笑起來,她隨後又笑聲一斂,冷厲說道「我白素貞向來就是心狠手辣,冒犯我白素貞的人,都要死。冒犯我師父的人,全族都要死!今日,瑤池宮上下,全部都要死!」
「陳施主!」觀音大士的目光到了陳揚身上。
陳揚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觀音大士說道「陳施主,只有你能勸動白素貞了。本座知曉,你也是有大慈悲的人,難道你真要眼睜睜看著這諸多無辜生靈,就死在她的手上?你忍心看著她的雙手,沾滿無數的鮮血?」
陳揚看向了黑衣素貞。
「你不要勸我。」黑衣素貞冷冷說道。
陳揚說道「我不希望你的手中,沾滿那麼多的鮮血。尤其是……無辜的鮮血。」
「我手上無辜的鮮血已經夠多了,不在乎再多這一些人。尤其是,他們絕對算不得無辜。」黑衣素貞說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