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學義呵呵一笑:「我就是這麼一說,再說了,誰知道刻字的那人是什麼打算,而且剩下還有好幾個字沒有識別出來,具體什麼意思,還是需要上下詩句結合著來看。」
這事一時半會也爭論不出什麼結果,楚琛聞言就說道:「那一會吃了飯,我就把東西拿到師傅那去吧……」
考慮到劉老還要午休,吃過了飯,楚琛等了一會才來到劉老那邊,把事情的原委跟劉老一說,他也非常驚訝。
劉老先是把天青泥看了一遍,開心的說道:「對,這就是天青泥!」
楚琛有些訝然:「師傅您以前見過天青泥啊?」
劉老笑道:「你這話說的,我年輕的時候,也是撿漏王,天青泥怎麼可能沒見過?我不但見過,而且還買到過。」
楚琛嘿嘿一笑:「那您的天青泥到哪去了?」
「哎!」
劉老一臉可惜的嘆了一聲:「當時我把它交給我的一位朋友,讓他幫我製作一把壺,沒想到,想要發揮天青泥的特性實在太難了,就憑我那朋友大師級的水準,最後還是失敗了。所以啊,如果沒有萬全的把握,天青泥能不用還是不用的好。」
聽師傅都這麼說,楚琛才對天青泥設計製作的費心程度,有了更家深刻的理解。
接下來,劉老就把抽屜拿到自己面前看了起來。過了片刻,他說道:「其中有些字我也不認識。不過嘛,這首詩說的地方我到有了一點眉目。」
「什麼?」楚琛連忙問道。
劉老笑道:「這首詩很可能是一首藏頭詩。四條詩句第一個字組合起來,叫做『金山有寶』,我記得陶都好像有個叫做大金山的地方,有可能這首詩說的就是這裡。當然,到底是不是,等我把剩下的幾個字解出來再說吧。」
聽了這話,楚琛連連點頭稱是。
楚琛向劉老請教了幾個奇字上的問題,劉老一一解答後,就說起了查辦蔡建軒團伙的進度。
「丁老怪已經落網了。不過這傢伙不見棺材不掉淚,一直顧左右而言他,直到拿出了許多確鑿的證據他才慌了。」
聽到這,楚琛連忙問道:「那他有沒有交待什麼重要的線索?」
劉老搖了搖頭:「沒有,這傢伙的地位算起來雖然是中層,但平時拿貨什麼的也都是單線聯繫,問他一些核心消息,他根本就是一問三不知。」
「會不會是他隱瞞了?」楚琛問道。
「辦案的都是經驗豐富的專家,有沒有隱瞞還是看得出來的。」劉老回道。
楚琛失望的說道:「那在他身上花了這麼多精力。不是浪費了嗎?」
劉老呵呵一笑道:「那到不至於,雖然核心的消息他不知道,但蔡建軒現在所在的位置,他還是大致有些了解的。」
聽見這話。楚琛眼睛一亮:「那也就是說,蔡建軒應該很快就能夠找到嘍?」
「可能吧。」劉老有些無奈的說道:「你不知道,蔡建軒已經做過了整容手術。聽丁老怪說,他現在的模樣和以前相比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
「那怎麼辦?」楚琛聽了劉老所言不禁有些傻眼。這麼一來,那還能夠抓住蔡建軒嗎?
劉老笑道:「可能是咱們運氣好。根據丁老怪給的線索,正好在監控裡面找到了相似的人,現在已經在追查了。」
聽到這個好消息,楚琛不禁興奮的揮舞了一下拳頭,現在這麼看來,蔡建軒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被繩之以法了。
看到楚琛這麼高興,劉老也會心一笑,只是他並沒有說,錄像已經是幾天前的了,憑現在這麼發達的交通情況,蔡建軒都有可能已經出了國。
過了片刻,劉老接著說道:「根據丁老怪給的線索,有個現象還是挺耐人尋味的,他說,他們的另外一位老闆,其實也整過容。」
「整過容?難的女的?」楚琛驚訝的問道。
劉老回道:「當然是男的,不出意外,丁老怪說的那位老闆應該就是令回還。」
「令回還,他也整過容?」楚琛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劉老說道:「是啊,而且丁老怪還說,令回還在內地很有能量,一般黑白兩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