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斜斜地照進屋子裡,看著陽光,甚至可以看清每一束光一樣,好像有微小的顆粒子啊空氣中懸浮著。
陽光照在周韻冬白色為主的臥室裡面,給白色的臥室鍍上了一層溫暖的光,陽光是那樣的溫暖,現在卻不能溫暖一些人的心。
蕭瀟哭了多半宿,因為累和疼,在快天亮的時候,慢慢地睡著了。她光潔的白皙的柔軟裸露早空氣里,這面的一塊一塊的青紫,昭示著昨天晚上有人犯下的罪惡。
周韻冬迷迷糊糊地坐起來,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蕩然無存,他拍著自己的頭,好痛,自己昨天晚上喝的太多了,自己是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
那麼,現在自己身上不著片縷,是為什麼呢?是誰幫自己脫的衣服,難道是傭人?不可能的啊,他們不敢這樣的。
然後他的眼睛在自己的床前掃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都被仍在了那裡,周韻冬有點疑問,自己平時根本不會那樣亂扔衣服的,就算是自己喝醉了,也不會那樣的吧應該?
那?那好象是女人的衣服……
周韻冬緩緩地瞟向了自己的身邊,這一票,讓他僵在那裡,不敢動彈,他多麼希望這一切是假的,自己看到的這一切都是假的,自己只是在做一個夢而已,夢醒之後,一切就都沒有發生。
可是這不是夢!躺在自己身邊的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是蕭瀟,是自己一直當作好朋友的蕭瀟,自己怎麼可以這麼混蛋。周韻冬非常惱怒地抓著自己頭髮。
他看到蕭瀟裸露在空氣里的柔軟,那本應是白皙的胸上,現在卻是有許多密密麻麻的紅印青印,有的是吻痕,有的是揉捏的痕跡,這寫青青的紅紅的痕跡,斥責著自己昨天晚上對蕭瀟做過惡毒混蛋的事情。
自己要怎麼面對蕭瀟,要怎麼補償蕭瀟,還有雪白的床單上的那一抹可以灼傷人的眼睛的血紅,現在已經乾涸,泛著淡淡的黑色。它告訴自己昨天,自己是怎樣把蕭瀟的身體撕裂的,是怎麼樣占有了蕭瀟的青春。
原來,昨天自己吻的是蕭瀟,是蕭瀟……
蕭瀟雖然睡著了,但是卻沒有睡的安穩,一直在做著噩夢,夢裡是一片的漆黑,她叫著喊著,可是被沒有人搭理她,沒有人來救她,她只能拼命地呼喊,可是喊得聲音越大,她就越害怕,因為她聽到了自己聲音的回聲。
那嘶啞的聲音,是那樣的可怕,她甚至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她被自己嘶啞的聲音嚇到了,然後,她就醒了。
蕭瀟微微地睜開眼睛,陽光照進眼睛裡,有一種刺痛的感覺,她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人影在自己眼前。她用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她知道那個人是誰,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麼面對那個人,她還沒有做好心裡準備。
現在她還不想醒來,她想設想一下,自己醒了以後,應該說些什麼,應該做些什麼,可是現在自己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就像是一團漿糊一樣,什麼都想不起來,什麼都想不到,只能任它空白著……
周韻冬看到了蕭瀟的動作,他知道蕭瀟已經醒了,她現在是在裝睡,她應該也不知道要怎麼面對現在和自己之間的情況吧,自己作為一個男人,那麼就又自己先開口吧,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是要負起責任的。
周韻冬緩緩地把手伸向蕭瀟,然後拿開蕭瀟擋著陽光的那隻手,他決定了,自己要對蕭瀟負責人,自己要了她的處/子之身。在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很艱難,雖然自己已經決定要放棄小羽了,可是沒有放在在她身邊守護她。
要是自己做了這個決定,那麼自己就連在她身邊守護的資格都沒有了。
周韻冬的臉上痛苦的表情蕭瀟都看在眼裡,他知道此時韻冬的艱難,知道韻冬會覺得對不起自己,可是,傻子啊,你知道嗎?那是我自願的,我願意成為你的女人,我什麼都沒有想,只是想成為你的女人而已。
韻冬,你不用你難過,我是不會要求你什麼的。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任然跟以前一樣,做好朋友好不好。
蕭瀟決定先開口,「韻冬……」蕭瀟開口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現在的聲音真的像是和夢裡的一樣難聽,沙啞乾澀。她想接著說下去,卻被周韻冬打斷。
「蕭瀟,你不要說話,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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