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執對你也沒有很上心。」
「顧先生身邊的女人,換過好多,但是每一個呆的時間都不長,她們費盡心機呆在顧先生身邊,以為能夠得到真愛,或者只想要從顧先生那裡得到些什麼,不過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顧先生不會真的將她們留下。」在場有人緩緩開口,倒不是故意諷刺渝悅,就像是平淡的講一個故事。
「我大概聽說過一些,不過看起來顧先生的口味也沒有怎麼改變?一直都喜歡這樣明艷漂亮的,倒是勾人的很,可惜到最後,從來沒人能夠成功的在顧先生身邊留下。」
「這個人是顧老闆的新寵?上一個女人呢?拿到足夠的錢從顧老闆身邊滾蛋了?」
這些人聊著他們所知道的事情,莊小姐也跟著說:「你們知道的還不少,顧執他每年總要養那麼一兩人在身邊,現在大概是這位渝小姐了。」
渝悅聽著這些人的話,心裡好像又突然平靜下來,並沒有什麼波動,仿佛在聽一些和自己無關的事情。
半晌,她幽幽笑了,也不回應莊小姐的挑釁,把侍者招了過來:「你們老闆應該說過吧,這個包廂,只是留給他自己的?」
渝悅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非要糾結於這個問題,就是不想善罷甘休。
「是……。但是莊小姐她……。」
莊小姐打斷了侍者的話:「你不用為難他們,我今天坐在這兒,當然就有我的資格,我和顧執的關係,就算我不提前知會他一聲來這裡吃頓飯,他知道了也不會對我生氣,倒是你,你這個時候到這兒來,是來問罪的麼,可惜你好像沒有那個資格。」
渝悅還是不理莊小姐,讓莊小姐莫名像是在一個人自言自語唱雙簧似的,臉上表情頓時有些掛不住了。
渝悅繼續問侍者:「那如果我今天非要在這裡吃飯的話,你說顧執是會讓我在這兒吃飯,還是讓莊小姐在這兒吃飯、」
其實這不過是一個包廂而已,能不能消費又怎麼樣?但渝悅就是不願意放過這個問題,她想要得到答案。
渝悅人生第一次覺得自己在某個問題上如此的偏執,即使她的問題,她自己心裡都覺得好笑。
就算顧執對她說過,這家餐廳都是為她而開,也說過她可以隨心所欲的做任何事情,又怎麼樣?
顧執可能早就忘記了自己說過什麼,那些話可能就是像哄他那些其他小情人開心的一樣,也許轉頭就會對別人說同樣的話。
男人啊……渝悅在舌尖輕念著顧執的名字,渾身的血液似變得冰涼,好像前段時間才感受到一顆心臟被捂熱的感覺,這時候又離她而去了。
侍者因為這個問題,差點給渝悅跪下了,在侍者眼裡,這位渝小姐很重要,可是那位莊小姐也很重要,那到底是誰更重要一些呢,如果店長在這裡還能幫忙解決一下這個問題,可是他們這些侍者怎麼知道該如何解決?這簡直是世上最難回答的問題了……
「讓這裡的侍應生來回答,渝悅你還真是讓人同情啊,何必自找不痛快呢?你這時候轉身離開,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顧執不知道這個事情,在他還沒有厭倦你的時候,會跟以往一樣對待你,不會有太大改變,你也可以在離開他之前,多想辦法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莊小姐說完,還對著渝悅擠了擠眼睛。
渝悅鼓了下掌:「莊小姐口才真好。」
莊小姐:「……」
未發一語的君禕走上前,眉眼彎彎,挺好奇的樣子:「莊小姐是顧老闆的什麼人?看起來對顧老闆很了解,是顧老闆的女朋友?未婚妻?即將交往的曖昧對象?還是……。跟你口中形容的金絲雀一樣,也是顧老闆養起來的,不過時間更長一些?」
「誰是金絲雀!你罵誰呢?!」莊小姐大概很反感這個稱呼,立刻動怒了。
君禕笑吟吟的反問:「那莊小姐剛才又罵誰呢?」
莊小姐這才細細逡巡著君禕的臉,大概在思考君禕的身份。
「莊小姐不能回答我的問題嗎?如果不是金絲雀,那莊小姐剛才那些話,又是以什麼樣的身份說出來?」
「哼,反正和你們沒有關係,我那些話雖然不好聽了一點,但並不是胡說,只要隨便問問顧執身邊的人就能知道我說的並不是假話,我只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