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忪,含春帶媚,風情萬種。
「穿鞋。」郁霆舟看了一眼床邊被晾著的拖鞋,「不知道浴室地上的冷嗎?」
「哦。」陸清漪把拖鞋穿上。
他的關心讓她的心上一暖,笑著去了浴室。
「快點,我等你一起下樓。」郁霆舟坐到了沙發里,抬手看了一下腕間的鑽表。
陸清漪一聽他在等她,十分有壓力,幾下就洗瀨完畢,換了衣服,化了一個淡妝。
「走吧。」陸清漪拿起包包道。
郁霆舟和陸清漪一起出了臥室門,又遇到了和梁子韻一起的郁澤澔,四人相遇,總有火花。
梁子韻傷勢並不影響她走路,可是郁澤澔卻非要扶她。
「霆舟哥,清漪姐,早。」梁子韻主動微笑和他們打招呼,好像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不愉快的事情根本不存在一樣。
陸清漪也是佩服梁子韻的心理素質的強大。
不過也是這樣,能對有婦之夫如此執著,那可不是一般的強大。
「早。」陸清漪也是巧笑倩兮。
郁霆舟順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握,帶著陸清漪便下樓去。
而陸清漪也順勢用另一隻手挽住郁霆舟的手臂,整個人都依靠著他,兩人如此親密,仿佛也是在無聲宣告著她對他的擁有權,最重要的是郁霆舟一點也不排斥。
梁子韻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心裡沉重難受,每看一次,就覺得心如刀割,生不如死。
她的落寞與傷痛,也只有郁澤澔看在眼裡,而他卻不能替她痛,也讓他心如刀割,生不如死。
「子韻,我們走吧。」郁澤澔不卻觸碰她的傷口,而是轉移話題。
一行人都到了餐廳坐下,沈之意和郁長空都差不多快結束了。
「你們慢慢吃,我先去上班了。」沈之意用紙巾優雅地擦了一下唇角,又看了一眼郁長空,「我先走了。」
「嗯。」郁長空悶悶應了一聲。
可能是昨天晚上郁霆舟說的那些話他聽進了一些,所以今天和沈之意相處時,臉色也沒那麼臉看了。
「媽,您先別走。」郁澤澔出聲阻止她。
「澤澔有事嗎?」沈之意剛要起身,又坐了回去。
「爸,媽,昨天晚上子韻的事情還是要說清楚,我不想子韻被人欺負卻還咽下委屈。」郁澤澔一心想替梁子韻討個公道,「你們都在,可以主持公道。」
郁澤澔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下。
郁霆舟冷眸掃了過去:「澤澔,你確定要這樣?」
「二哥,我想換成是二嫂,你也不想二嫂受委屈不是嗎?」郁澤澔打著比喻。
「的確如此,那你說你想怎麼樣?」郁霆舟輕放下了勺子,盯著他。
「誰錯了誰向子韻道歉。」郁澤澔提出要求。
「那你告訴我誰錯了?」郁霆舟薄唇微勾,墨眸里染著笑意,可那他笑時卻比他不笑時更加讓人心裡發寒。
陸清漪知道郁澤澔嘴裡說的那個錯了的人就是她。
「二嫂。」郁澤澔也不避諱,直接點了陸清漪的名。
「澤澔,你二嫂絕對不是這樣的人。」沈之意就先開口了,力挺陸清漪的人品。
「那媽您是說子韻在說謊了?子韻是什麼樣的人我也很清楚,她心地善良,連小貓小狗都不忍心傷害,何況是人。她也沒有理由去故意冤枉二嫂,分明就是二嫂仗著是二哥妻子的身份,對子韻格外不待見。」郁澤澔相信梁子韻,自然就懷疑陸清漪。
「澤澔,媽說不是這個意思。媽也不是說子韻在說謊,而是肯定是有什麼誤會。」沈之意調和著關係,「肯定不是你說的那麼嚴重。」
「子韻,你說說。」郁長空卻是對梁子韻發話了。
「爸,媽,這件事情就當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去送牛奶,否則也不會發生後來的事情,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向二嫂道歉。」梁子韻把責任往自己的身上攬,卻沒有把事實澄清,反而讓人更加確信是陸清漪不待見她。
梁子韻便撐著桌子站了起來,輕顫著羽睫,柔弱而無辜:「二嫂,對——」
「子韻,該說對不起的人不是你!」郁澤澔打斷她,也站起來,將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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