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娣完全就是一個市井潑婦一般,就坐在地上又哭又鬧的撒潑,看得郁霆舟心裡一陣惡寒。
郁霆舟從小到大生長的環境哪裡有像李秀娣這樣的人,這完全是刷新了他的認知。
這種人完全是沒有道德與羞恥心的。
這時被她的聲音引來的村民也陸續跑到了陸家的門口看熱鬧,並議論紛紛,不過更多的人把目光落在郁霆舟身上。
在客廳里坐著的外婆一動不動,完全不受外面哭鬧聲的影響,她很是淡定。
陸清漪卻有此緊張了,她跑到門邊,透過玻璃看向外面的院子裡,看到郁霆舟沒有受欺負,她就鬆了好大一口氣,不過以郁霆舟的身手和頭腦,他又怎麼會受欺負?
郁霆舟把陸同往前一推,他便栽倒在了地上。
李秀娣趕緊撲過去,心疼地扶著陸同:「阿同,你沒事吧?」
「手……手疼……」陸同的眉頭深深蹙緊,右手手腕處,仿佛都要斷掉了一般。
「咱們去醫院驗傷,去告他,讓他賠咱們身體和精神損失費,還有營養費和休養費……」李秀娣說了一大堆,「否則咱就讓他坐牢!」
「對!」陸同被李秀娣從地扶上起來,心裡正窩火,「還有阿嵐母女欠咱陸家這麼多年的錢,統統讓他給!」
「對對對……」李秀娣贊同。
「你不是城裡人嗎?想要幫他們出頭,那就拿錢出來擺平!否則今天別走走!」陸同讓李秀娣給他找了一個椅子來坐下,不屑地看了一眼郁霆舟開來的車,「說你是城裡人,結果這車還沒有我這個縣裡的人開得好,恐怕就是個面子好看,里子沒用的小白臉而已!」
陸同坐在院子裡,蹺著二郎腿,一臉的凶神惡煞,誓不罷休,還敢對郁霆舟出口不遜。
郁霆舟也沒理會他們,很是淡定的看了一眼手機。
「我們說話,你沒聽見嗎?你耳朵聾了!」陸同大聲吼道,卻震得自己的手腕發疼,「哎喲喂……」
郁霆舟抬眸看向門口,本來就圍滿人的大門口突然一陣騷動,眾人紛紛讓開了通道給剛來的一群人,為首的男子剃光了頭髮,只有頭頂有一些寸板。
他戴著手指那麼粗的金蓮子,微敞的領口處可見胸口肌膚上紋著的虎頭,他嘴裡咬著雪茄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陸同一見來人,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虎爺,您怎麼來了?」
陸同趕緊起身,像一隻哈巴狗一樣貼了上去,壓低聲音道:「虎爺,這小子不懂規矩,傷了我,你可得為我做主,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在市陸家所在的縣城裡,虎爺也算是一霸,誰都有給他點面子,不能擺在明面上的事情需要處理,只要找到虎爺,給點酬勞,就會擺平。
「你想怎麼樣?」虎爺挑眉問他。
「他傷了我的手,我就要廢了他的雙手雙腳!還要他乖乖把欠我們陸家的錢給我!」陸同以為有虎爺撐腰就大了膽子。
「就是,虎爺,他可是欺負人可欺負到你的地盤上了,您就該給他點教訓,讓他知道咱這縣城裡是誰說了算!」李秀娣也是得意的勾唇,沒想到虎爺會到這裡來,真是天助他們也。
「說了這麼多,你們怎麼不問問我怎麼就來這裡了?」虎爺吐了一口煙。
「那敢問一句,虎爺來這裡是做什麼?」陸同問道。
「為他而來!」虎爺冷笑一聲,把雪茄丟在了地上,然後走向郁霆舟。
郁霆舟依然維持著他那優雅的站姿,薄唇邊淺痕淡淡,微揚起的下頷,透出幾分高冷。
「虎爺在這裡,看你還能笑到什麼時候!」陸同狐假虎威,「還不快給虎爺跪下磕幾個頭,虎爺還能放你一條生路——啊——」
陸同話還沒說,就被身邊的虎爺狠狠扇了兩個大耳光,打得他是眼冒金星,嘴裡也瀰漫著血腥的味道。
陸同和李秀娣都有些被這兩耳光打懵了一樣,他們都看向虎爺:「虎爺,您……您這是打錯人了吧?」
虎爺沒有理會他們,讓手下把他們夫妻二人給拉開了一些距離,隨後他在郁霆舟面前雙手交握,低頭一拜:「郁先生,陳某來遲,不知道這兩個人有沒有傷到您?」
陸同和李秀娣見虎爺都
128我也要看你才算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