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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局上半,青道高中的攻擊,六棒,捕手,御幸君。」
「你覺得,我能上壘麼?」在上場之後,御幸突然扭頭對著蹲坐在打擊準備區的劉涌開口說道,劉涌微微一愣,有些沒有搞懂御幸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會的,御幸前輩一定會上壘的!」隨即,劉涌好似明白了御幸話語之中潛藏的意思一般,重重的點了點頭,神色認真的說道。
聽到了劉涌的話語,御幸嘴角微微一翹,眉毛一揚。
「那看來我真的得上壘了啊,不然還不得讓學弟看輕了。」
「我相信御幸前輩肯定能做到的!」
你可是帶領著球隊在秋季大賽里制霸的傢伙啊,我怎麼可能不相信你呢,未來的隊長!
「乓!」
首球揮棒,御幸沒有絲毫的猶豫,在球臨身的那一刻,猛然的一個踏步,球棒用力的揮動。
下一瞬,球倒飛出去。
六棒,御幸一也,二壘安打!
「噢噢噢,又是先頭打者上壘了,青道真是火力十足啊。」
「這條打線真的是完美級別的打線了啊。」
「而且,下一個打者,還是那個傢伙。」
「是啊,縱使上一場表現不佳,卻無法掩蓋這個一年級生的耀眼所在啊。」
「七棒,左外野手,劉君。」
劉涌神色如常的從打擊區站了起來,經歷了這麼多場的比賽,對陣過那些形形色色的選手,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劉涌已經逐漸的在向著哲隊的方向慢慢的靠近當中了。
心靜如水,常勝常態,只有做到平常的自己,那麼就是最好的發揮了。
「青道的打線真的就沒有一個可以簡單對付的傢伙啊。」南宮望有些感慨的想著,那隱藏在面罩之下的臉龐閃過了一絲棘手的神色。
哪怕這個傢伙是一年級的存在,可南宮望也仍舊無法放鬆,地區預賽的那幾支本壘打可不是假的,從關東no.1投手成宮鳴的手中拿下的分數也不是虛幻的。
在甲子園的大活躍更是實實在在就在這十幾天內的。
哪怕是在上一場和桐生的比賽裡面,連續的打席被館廣美壓制著,可仍舊是每一個打席桐生的投捕之間都是盡全力在對付劉涌的。
身為一年級的他就是已經達到了被這些高校如此忌憚的地步了。
劉涌站上了打擊區,神色淡淡的蹭蹭打擊區的土地,平直的手臂舉著球棒,直指著投手丘上的郁榮高中的投手——春和平輿,似乎是在挑釁對面的存在一般,這也是十分罕見的一幕了。
春和平輿看到了劉涌的神態之後,不怒反笑起來,因為我不是王牌,就在小覷我麼?可惡的混蛋一年級。
「春和前輩,這個打者對變化球的敏銳度太高了,甚至達到投手一出手就能辨識的地步,除非是那種高速的投球方式,或者是直球系的變化球,否則很難的應付他的。」
老實說,現在基本上的高校都統一認識了,劉涌這個打者,真的是對變化球有著出奇的辨識能力,經歷了這麼多場的比賽了,這些經驗老辣的監督或多或少都已經看出了一些了。
那就是劉涌的視力上的問題,不然有些球是無法解釋的,無論他在打擊還是守備的時候,那個反應能力實在是太快了,可卻不是指臨時的反應能力,而是類似於預測的那種反應能力一般。
那麼用硬碰硬的手段來對付劉涌是最好的手段了,在上一場的比賽裡面,桐生就是徹底的貫徹了這個手段,劉湧現在的身體素質固然是好,可年齡的差距還是擺在那裡了,比賽的經驗,比賽的感覺都是有著很明顯的差距的。
這也就造成了劉涌在某些時刻的局限性,最明顯的就是在於當館廣美徹底利用球威和球速來正面硬剛的,劉涌卻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來對付館廣美了。
而郁榮高中的神谷監督很明顯也是看穿了這一點了。
看起來綜合能力十分之強的劉涌,難道不就意味著各個方面都沒有達到最佳,都有漏洞麼?歸根到底,劉涌終究還只是一個一年級的選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