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的小攤主大多都是農戶,他們沒有資本長時間在一條自己不熟悉的路上摸索,損失的每一天都是他們維持生活基本所需的銀錢。
他們沒法跟自己這樣不計成本和利潤地去投入。
自己這頭虧了,那頭賣一斤蛋糕就回來了。
他們沒辦法。
所以,等節日一過,察覺到賣花沒什麼前景後就迅速撤出了。
只自己還在不死不活地堅持著。
那些店鋪的主人可不同,他們的原始積累比自己都要厚實不知多少倍,他們跟得起也賠得起。
而且他們跟的是明顯有巨大消費潛力的產品,不到一定時候不太可能輕易放棄。
馮時夏擔心的是他們即使受到重擊都還能爬起來,她一個人分身乏術,而對面如果報團或者來個什麼影分身之術,她可能真的會陷入比較為難的境地。
她不知道自己在這裡能呆多久,她跟這具身體的完美契合讓她甚至有種以前的一切都是虛幻的感覺,她如果真的一直找不到出路,被困在這個世界裡,她憑這些堅持掙一口飯吃不難,但肯定也只能如此了。
她就算再能創新,只要對方家底厚,他就能像蒼蠅一樣圍著你,有一樣,他沾一樣,甚至可能還會帶去別的地方,形成他的蒼蠅王國。
到時候漫天捲地的嗡嗡嗡聲中,誰還能聽到她的聲音呢?
可能連她這個人都會被如潮水般的蒼蠅淹沒、吞噬或者噁心死。
在不斷上新的一定時間或規模下如果不能掌握話語權和拿回優勢,繼續下去只能讓自己淪為他們的免費技術開發工具。
她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也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再著急她都不會把節奏幾倍速地拉快,要是一年內她都走不了,如果她真的槓不過這個世界的資本,她就不會一門心思再硬抗,要麼就平平淡淡當自己健忘,要麼就過雲遊的生活,誰也別想白嫖她一輩子。測試廣告2